抓到。
“唔诶、?”(○_○)?
“白痴,我的牌早打光了。”
虚摊开一张牌都不剩的手给菲雅看。
什么时候!?【Σ(っ゜Д゜;)っ】
菲雅又看向夜知春奈和此叶,发现那两个家伙也是一张牌都不剩。
呆愣的菲雅看向手牌,唯一握住的牌刚好是一张摆着鬼脸的小丑。
“哇啊!可恶!居然是我输了!?”
“别意外,你前一局不也输了,前前一局和前前前一局也是。”
“这样一来就是菲雅的四连败了。”
“在玩游戏方面惊人得弱呢。”(腹黑笑)
“岂有此理!别笑话我啊!!”(>口<)
“哦?口气蛮大,下一局神经衰弱来不来?”
“当然来!绝对要让你们输得五体投地!!”(艹皿艹)
……
时间回到一周前,鏖战之后的某个废弃的仓库。
黑暗的仓库里,破皮的墙壁粘着积灰的蜘蛛网,损坏的家具凌乱摆放,浑浊的空气间不时传来漏水的声音,这种随时闹鬼的地方一般是野狗和野鸟的栖息所,根本不会有人类踏足。
然而此时此刻,老旧的沙发上,一位昏迷的女性正躺在那里。
女性的伤势很严重,浑身遍是血腥的伤痕,一支手臂更是被残忍地切除,平整的切口大量大量往外淌着血液,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褪色的沙发,性命垂危的她面色苍白,放任不管必然会休克而亡。
“唏嗦———————”
如同蛇扭动的声音,一条泛黄的绷带从黑暗的深处靠近。
仿佛拥有生命似的,细长的丑恶的绷带缠在女性的断臂上,如同抓住猎物般的死死缠住流血的伤口,撕裂血痂饥饿地吸食着鲜血————
“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失去意识的佩薇在剧烈的疼痛中如同蛆虫般扭曲着。
然而,造成死亡般的疼痛的同时,它却回避了吸食者的死亡,绷带裹住断臂的裂口,居然让致命的创伤慢慢愈合,只是整个过程异常毒辣且漫长,伤者不是在疼痛中获救、就是在疼痛中痛苦至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佩薇没有醒来,而是在痛苦和折磨中做着另一个痛苦的噩梦。
在梦中,身为农场主的父亲性情大变地用鞭子抽打自己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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