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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虚独自外出的时候,同一时间,夜知家也上演着另一场闹剧。
满是宁静气息的庭院里,此叶带着菲雅走进竹林的深处,她们在某一块僻静的空地停下脚步,菲雅看着此叶的背影,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喂,奶牛女,你说有事叫我出来,到底是什么事?”
菲雅和此叶的关系并不好,平时除了吵架很少正经说过话;菲雅想不明白,这次此叶主动把自己约出来,还特意选择虚和夜知春奈不在的时候,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此叶站在前方,像是刻意般与菲雅保持一段微妙的距离。
她低着头,外界的光线在她的眼镜上形成反射,因此看不见她的脸,在微微开始起风的密林间,此叶继续说道:
“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拜托我?”
“没错,是只有你能办到的事,真的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此叶抬起头,透过眼镜终于能看见她的眼睛,那是充满杀意的眼神。
“请你去死吧。”
“你说什么!?”
“哧喇—————————!!”
菲雅还未回过神来,此叶迅速冲到菲雅身前手起刀落。
锋利的刀光一闪而过,菲雅旁边的几颗绿竹被拦腰斩断,断裂的切口平整无比、没有丝毫的犹豫,显然袭击者是认真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慌乱的菲雅勉强躲过这次攻击。
“你!奶牛女!你想做什么!?”
“看来你还留有挂虑,兴许是因为刚刚的事是误会,我一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想让你抱有多余的幻想,所以就再重申一遍———妾身要破坏你这个陈腐的箱子。”
此叶的语气变了,满是轻蔑与敌意。
“哧喇—————————”
“哧喇—————————”
此叶接连向菲雅发出进攻,挥出的每一刀都瞄准了菲雅的要害。
萧瑟的杀意逐渐在竹林蔓延开来,眼下的状况即便再迟钝的人都无法漠视不管,菲雅必须承认:那个人没有留手,她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菲雅咬牙痛苦说道:
“理由……告诉我理由……”
“除了看你不爽还需要别的理由吗?我挑明了说吧:我看不惯你用幼稚与天真掩饰自己的本性与本质,一个见不得光的丑陋之物,居然想获得在阳光下的权利,真是荒诞可笑的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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