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抢先问:“你看她本人,和我母亲相似吗?”
沈万紫道:“说真的,当时我就觉得有一种熟悉感,但当时没想起来,现在我看着这些画像,我就知道了,这些画像沈师兄画得太好了,连有些神态都画了出来,所以我能认出来有几分相似,珍娘是个活生生的人,但她被教过,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所以我才没有那么明显的相似感。”
“不是,王妃让卑职先问。”于先生只觉从头到脚都是麻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麻,但那种不真实感太强烈了,他和沈青禾先生还在估算着那一幅画比较贴合现在的她。
然后就拿着那些比较贴合的分派出去找。
结果,都还没选好,沈姑娘回来就说刚刚才见过,这种不真实感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以为要跨越千山万水,历尽千险万难才能把她找到,甚至他想过,她或许不在人世了,当然这不敢深思,想起心尖都是痛的。
可现在,她竟然就在京城,就在顾侯府,而且是大长公主安排的棋子。
大长公主的棋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所以他要先问,他挤进去,看着沈万紫,“沈姑娘说她被大长公主所救一事别有内情,是怎么回事?快说说看。”
沈万紫看着可怜的于先生,他着急眼睛都红了,极力忍住眼泪,所以她第一次把惜惜排在第二位,选择回答了于先生的问题,“众所周知……指我们在场的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很喜欢收集和宋伯母相似的女子给顾驸马当小妾,生孩子……”
“啪!”地一声,于先生跌坐在地上,脸色铁青,大汗淋漓,“什么?”
“于先生!”沈万紫叫了一声,“镇定一点,如果她被驸马糟蹋过,又怎么会许给方十一郎?那顾侯夫人宣称,她是早早定亲,但未婚夫死了,雍县当地的人便认为她克夫,所以婚期迟迟未定,在雍县说不到什么好姻缘,便才来京城投靠顾侯夫人的,由此可见,她不是驸马的小妾。”
沈万紫一口气说完,中间不带停顿,免得于先生再受打击。
谢如墨把于先生扶起,再摁在椅子上,“你坐着不要动。”
宋惜惜看着既激动又害怕的于先生,道了句,“但是先生要有心理准备,她只是像画中人,画中人本是沈师兄根据她少时模样还有您父母的模样推断出来的,未必就是完全正确,所以,那珍娘不一定是你的妹妹。”
于先生压压手,声音里有一种激动过后的虚疲,“卑职知道,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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