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晖王攥着双拳,紧随而去。
大夫诊治,十三叔双腿断了,牙齿打落三颗,脸上也多处的骨折,但他还是冲着老晖王笑,疼得龇牙咧嘴,也要笑。
他没事的。
老晖王心酸地别过头,跟了他一辈子的人,落得如斯下场,他既愤怒又无力。
他的令牌,在宁州的时候便多铸了一块,本是防着有一日他盗走令牌,去号令他的人,他若及时察觉,还能叫人拿着另外一块令牌去阻止。
没想到如今却派上用场。
河工作乱很快就平息了,金昌明因监察不力被拿下问罪,关押进天牢,河道工程由宣平侯亲自督办。
至于河道司其他官员,也全部因渎职撤换。
但是,肃清帝和宋惜惜都明白,河道工里表面看能掌事的是金昌明,实则里头早就有了领头羊,就算金昌明死了,也影响不了什么。
所以,谢听严一点都不着急,他在等着秋蒙的好消息。
燕州,燕王已经坐立难安。
方十一郎围城已超半月,却毫无动静,丝毫没有进攻的迹象,这使得他很是心慌。
围城,意味着外边的消息进不来。
他在各地铺开的匪贼之乱到底如何,穆丛规有无援兵与方十一郎汇合,京中是什么情况,他一无所知。
要说这燕州即便是围城了,也不至于全然进不来,只要走山路,穿过了密林,便可抵达燕州。
只是耗时需久。
也就是说,如果有消息送了回来,也可能是十日之前的局势。
“如今招兵进度如何?”他召来无相询问,自从散播朝廷要加收苛捐杂税,横征暴敛之后,他便招兵买马,煽动燕州的百姓起义。
无相禀报道:“王爷,只征得三百人,自从方十一郎围城之后吗,日日在外喊话,说横征暴敛是谣言之后,便无人来了。”
燕王怒道:“他们喊,你们不会喊吗?你们继续传啊。”
“王爷,当朝廷军队出现的时候,我们就是乱臣贼子,谁愿意做乱臣贼子?万一事败要杀头的。”
燕王最不喜欢听到乱臣贼子四个字,铁青着脸道:“朝廷奸佞当道,导致战乱四起,民不聊生,本王是奉天之命清君侧。”
无相道:“王爷稍安勿躁,金大人已经探查到有探子从斗葵山进来,最迟今晚便会有消息。”
燕王道:“如今方十一郎围城,原先与我们同谋的人,纷纷退出,他们怕死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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