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所言不虚,今年雨水确实偏多。
七月十八,京城下起了滂沱大雨。
在城郊外有宁郡王的秘密探子,他们发现了有一支队伍冒雨往京城奔袭。
他们都是庄子上的人,进城不会太麻烦,所以当认出为首的人便是秋蒙时,探子当即背着一篓果子进城。
无人会关注到这样的庄汉,因为每日都有不少庄子上的人背着果子进城,要么是摆摊售卖,要么是送到勋贵人家去兜售。
所以,他能顺利来到晖王府的后门,门一开,他便飞快地闪了进去。
书房里,谢听严危坐正襟,听完他的禀报。
“你确定看到秋先生了?”谢听严语气平和地问道,并无一丝丝的兴奋。
越是在这个时候,他越要沉得住气。
“回郡王的话,看得清清楚楚,确是秋先生。”
“这么大的雨势,你能瞧得清楚?”谢听严听得雨声砸在屋顶的声音,吵杂得几乎掩盖了他的声音。
“看得清楚,且他率领的队伍,盔甲与着装都是我们的,小人不可能看错。”
谢听严手腕上缠着那一根红绸,细细摩挲了一下,再盯着那庄汉问道:“可曾看见秋先生手腕上的这根红绸?”
庄汉一怔,“这倒是没看到的,莫非是假的?”
他知道他们联系多半是靠着暗号或者是标记,有可能郡王与秋先生早就说好,如果率兵来京,秋蒙先生手腕上会系着红色绸带。
念及此,他心头一急,道:“郡王,若是假冒,我们要早做准备。”
谢听严却是微笑了起来,“既然你亲眼看清楚了,那就不会有假的,或许是一路杀进京城,秋先生忘记戴上那红绸。”
庄汉一头雾水,若是暗号怎还可以不带的?
但郡王既然这样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谢听严神色一肃,道:“传令下去,让城郊的兄弟们做好准备,等明日一早城门开了,便立刻攻城。”
“是!”庄汉当即也严肃起来,应道,“卑职告退。”
谢听严看着他离开,端起了一旁的茶水慢慢地饮起来。
自然没有红绸带为暗号,但是城郊的人已经放了太久,加上前阵子玄甲军到处查探,难保他们被识穿身份,最后被反间。
他说出红绸带,若是被反间的,定然会顺着说看见,反之,则证明他所言为实。
秋蒙,是真的来到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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