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司空长风没好气地说道。
“都是一个道理,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你把医术学好了,枪法还有什么难的?况且只要继承我一半衣钵就可以出谷,这又不难。我十二岁学医,达到我现在的一半成就只花了一年,其后又花了十年到达现在的地步。再其后十年,便止步不前了。”辛百草坐了下来,看着司空长风煮药,“学武也是这样,越往后越难进一步。”
司空长风转头道:“你再进一步是什么境界了?”
辛百草仰头看了看天:“活死人,肉白骨。那就不是药王了,是药仙。”
司空长风皱眉:“这也能做到。”
辛百草耸了耸肩:“我觉得做不到,生死循环,人世间总有天命,只要没死,一切都有机会,但若死了,便烟消云散。有人给了我一个方法,但我觉得这有违天道,也不是真正的活死人、肉白骨,所以我打算藏起来,不管它。我有个师弟,你没见过,几年以前就离谷去了。他天分不逊色于我,可惜妻子死了,他却没能救活,所以一直心里有结,他现在想要研究的,就是这活死人之术,我上一次见他的时候,已经形容枯槁,人不像人了,想要钻研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总是容易陷入执念。”
司空长风点了点头:“这话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辛百草笑了笑,出了个呼哨,一只鸽子从天空中飞了下来,辛百草从鸽子腿上摘下了信管:“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信。”
“药王谷还有信鸽?”司空长风一愣。
“有的,总有些神通广大的人能找到我的信鸽,然后传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例过来,让我指教。”辛百草打开那封信,笑道,“可这封信,是给你的。”
“我的?”司空长风走了过去,低头一看。
“司空长风,还活着吗?”
信的一开始便是这样一句令人咂舌的话,司空长风顿时就知道了这封信的主人。堂堂镇西侯府小公子,也算是从小就学于各种北离名师了,可写封信的用词却是如此白话、如此粗鄙。
“还活着的话,别来乾东城找我了。我去天启城了,有机会来喝我新酿的酒。”
司空长风将那张纸条来回翻了一下:“就这么几句?”
辛百草笑道:“这人有趣,是谁?”
“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镇西侯府百里洛陈的独孙,百里东君。可他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乾东城了,他不是说他家里人不让他去天启城吗?他去干嘛了?为什么信上没有说?”司空长风放下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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