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期盼,急忙抱拳道:“东君记下了。”
南宫春水走了过来,靠在门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么就走吧。”
原本寄托在酒楼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百里东君掀开马车的幕帘,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地摆了三坛酒,一坛是他们从天启城带来的秋露白,一坛是在小镇酒楼里买的千月米酒,可还有一坛……
“别想了,是罗胜搬来的烧刀子,路上米酒喝淡了,就喝口烧刀子辣辣嘴。”南宫春水笑了笑,跳上了马车。
百里东君急忙回头,却看不到罗胜的身影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南宫春水拍了拍身边的酒坛,“其实很重感情,但是却又不敢表露感情。不然也不会错过小蛮丫头。”
“小蛮丫头?就是那个玉佩的主人?”百里东君想起了初见时南宫春水送给对方的玉佩,也正是因为那块玉佩,罗胜才愿意赠予那柄刀。
“对。后来嫁给了剑心冢的李素王,也就是李心月的母亲,雷梦杀的丈母娘。”南宫春水说道。
“那也不小啦。你还叫人家丫头。”百里东君挥了挥马鞭,马车缓缓前行。
“一直就是个小丫头,死的时候也才二十五岁,还是个丫头。”南宫春水轻轻地叹了口气。
“死了?”百里东君难得地从南宫春水的语气中听到了惆怅。
“其实和罗胜没什么关系的,可罗胜却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以这小镇为自己的牢笼,把自己关了起来。”南宫春水拿起百里东君的那柄长刀尽铅华,轻轻抚摸着。
“自己给自己设了牢笼啊。”百里东君虽然并不知道罗胜的故事,但也感到了几分惆怅。
“我也一样。”南宫春水忽然朗声笑道,“不过我以这天地为牢笼,不生不死,不毁不灭!这多有趣……也多无趣啊。”
百里东君挠了挠头:“南宫兄你这就有点嚣张了。”
南宫春水摇了摇头:“这可并不是嚣张啊。”
山水之上,一辆马车缓缓前行。
驾车的是个满面春风的少年人,腰间挎着如玉美剑,身边放着霸气长刀,一手握马绳,一手拿酒壶,偶尔仰头喝一口,极尽风流。
马车内坐着个小神仙,运起功来雾气腾腾,闭眼之后便去神游万里,睁眼之后武力就能更进一分。
这一段江湖路就又开始了。
百里东君一路上都在回想着那个小镇上的罗胜。
江湖原本是死的,有了那些江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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