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勾陈学院毕业生。”
“……好吧。”韩卿源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那你来神界，到底打算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来捣乱的。”纪千明看着手中空荡荡的碗，缓缓说道，“两界大战，我也想出自己的一份力，所以我来了，如果能毁灭整个战域是最好，就算做不到，我也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为前线尽量减少压力。”
韩卿源看了眼地上的红色瓷瓶，“所以你打算用众生泪？”
“嗯。”
韩卿源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众生泪若想发挥出全部毒性，需要媒介，空气的传播太慢，而且一旦神王级出手干预就会直接封锁毒性传播，无法造成大面积杀伤，其实最好的媒介是水，但是这附近又没有江河……而且，除了众生泪，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我们没有解决。”
纪千明一愣，“什么？”
韩卿源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你听说过铉都罗刹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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