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迹,耀眼而刺人。
皇后脸色十分不悦,怒道:“还不快拉下去!”
连忙就有太监来将佩儿拖了出去。
容妃怔怔的看着佩儿方才躺下的地方,佩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犹如亲人一般。心中的痛意、悲意、还有恨意好似贯穿了全身一般,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却只能极力压抑住。
皇后转头看着箫煜,和声道:“此事竟然与容妃无关,那……”皇后并未说完,而是探究着箫煜的神色。
禧婕妤见状不妙,她望着箫煜严峻的脸庞,问道:“皇上,你真相信是那宫女所为吗?”
箫煜眼神不知望向何处,眸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阴冷。
一瞬间殿内如胶凝般压抑而结滞。
宁姝言感觉到喉咙十分不适,涨红了脸,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静,
箫煜抬眸看着宁姝言一脸的难受,哪怕涨红了脸,那抹苍白虚弱感依旧显而易见。
“宁才人可是哪里不适?”
宁姝言听着箫煜的声音,她缓缓起身低低道:“臣妾没事,只是臣妾有些怕。”
“怕什么?”
箫煜话刚出,就明白过来了,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冤枉,如何不怕?他心里微微泛了丝心疼,前几日她在自己面前还是娇媚如花,此刻却怯怯不安,脸上也不见一丝光泽。
宁姝言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几欲刺骨的疼痛感让她眼眶微微泛红,眸中蓄起了一抹晶莹,将落未落,甚是让人心生怜爱。
她委屈的望着凄然凄然道:“臣妾自从入宫,皆是循规蹈矩,从未得罪过谁。就因为臣妾性子和善,所以觉得臣妾好欺负便都嫁祸给臣妾吗?上一次唐美人是这样,如今就连一个宫女也不将臣妾放在眼里了。”
顿了顿,又道“若是臣妾不通水性,只怕早已命丧水中。臣妾真的很怕,若是下一次还被冤枉……恐怕臣妾只能如那宫女一般,只有以死证清白了。”
每说一句,箫煜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一层,心里没来由的发紧。沉声道:“不许胡说!”
“朕也不会让你含冤。”他本是极为平静浅淡的话,落在皇后耳中却觉得有些意外。
箫煜目光冷冷的划过容妃,声冷如冰:“容妃管教宫人不严,禁足秋阑宫。其宫女佩儿接触甚密者,杖毙!”
接触密的无非就是贴身的宫女和太监,而禁足时间箫煜却并未表明。
容妃怔怔的看着萧煜,她知道一旦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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