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言为他脱去外衣,含笑道:“好,臣妾知道了。”
萧煜眉宇间泛了一些疲意,伸手揉了揉眉心:“说来也奇怪,朕终究没查到那手镯出自何处。”
宁姝言脸上一黯:“说来也怪臣妾,当日看到如此多首饰,欣喜之下就都拿起来瞧了瞧,将各位娘娘们送的贺礼弄混了,否则就能记录清楚是何人赠送。”
萧煜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却是满背如瀑布一般润滑的青丝,“以后切记每个宫中送的贺礼都要检查以及记录清楚,吃一堑长一智,凡事多一个心眼。”
宁姝言双手环着她的脖子,抬眸瞧着他,一双眸子在烛火下盈盈若秋水,满是他的面容,清醇而亮泽:“皇上这是在教臣妾吗?”
萧煜失笑摸了摸她的头,眸底温和无比:“朕是想着你心思单纯,给你提个醒。”
“还有……朕也不想看到你再受伤害。”
那一日听见她麝香入体心里好似被一根绳子给紧紧勒住了一般,还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也是经过这一件事,他也明白了宁姝言在宫中树敌颇多,想至她于死的也不止一个两个。
宁姝言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娇柔道:“臣妾知道,册封那日六宫送来的贺礼臣妾都细细检查了,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萧煜却道:“明日再让太医来瞧瞧吧,或者她们送的东西你不用便是,喜欢什么与朕说,朕送给你。”
宁姝言脸上皆是甜甜的喜色,展颜道:“皇上真好,什么都为臣妾着想。臣妾什么都不缺,皇上送给臣妾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她声音带了些甜糯与娇俏。
这话一点也不假,揽月阁中所有的瓷器把玩的东西皆是萧煜所赐,且件件都精致无比。还有好些锦罗绸缎以及发饰都不是自己这个位分可以带的,那些颜色鲜艳的最起码也得妃或者贵妃穿戴才合适。所以锁在库房中放了一大堆。
萧煜看着怀中女子一脸的满足愉悦,自己跟着也心情大好。
这一夜两人自然什么也没做,一夜好眠。
第二日宁姝言倒真宣来了季太医,自然不是检查那些贺礼,毕竟早已经让秋乐检查过了,主要是告诉他以后不必再做避孕的药丸送过来。
季太医自然是更乐意的,毕竟被发现了他自己也是逃脱不了责任。
临走时,子楹将季太医送出了揽月阁,看着他即将要转身连忙道:“季太医。”
季太医和蔼道:“子楹姑娘可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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