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言回到揽月阁李章便跟在她身后,进了大殿才道:“娘娘,容妃身边的宫女出宫了。”
“出宫?”宁姝言问道。
李章点头:“是的,秋阑宫近日鬼鬼祟祟的,但是宫人们嘴都很紧,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宁姝言思忖片刻:“好,本宫知道了,你去休息一会吧,近日辛苦了。”
李章连忙躬身笑道:“为娘娘办事是奴才的职责,实在谈不上辛苦二字。”
等李章出去后,宁姝言半阖着眼睛凝神思索良久:“容妃想必会有动作,也不知去宫外是去寻何毒物了。”
言罢她又想到什么似的:“是想放什么毒物进来?还是想在本宫的坐胎药里面下药?”
秋乐眉头紧锁,缓缓道:“是否那日宓婕妤的话当真让容妃乱了分寸?”
宁姝言紧紧攥着桌角,眸中冷光弥漫:“宓婕妤那日三到四次提及坐胎药和子嗣,想必是从坐胎药里面下手?”
“说不定也有这种可能。”
旁人或许不知道,宁姝言每日都没有喝这坐胎药,端回宫都是偷偷倒了的。
她指腹轻轻的咚一下咚一下的敲着桌面,静静思索了良久,再抬眸时眼中已是清亮。
“太医院中熬药的宫人可有与你熟悉的?”
秋乐道:“奴婢跟一位叫澄儿的宫女倒是能说上几句话。”
宁姝言神色渐渐缓和:“那就好,兴许这对本宫的计划有利。”
她倒是不知道娘娘在计划着什么,但想来娘娘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一针。
宫门下钥前容妃的宫女就回了秋阑宫,这更让宁姝言对自己的猜测肯定了几分。
连忙伸出手对秋乐道:“感觉胸有些胀,你把一下脉,看我月事是否快来了。”
秋乐把上脉,点头道:“想来应该这晚上或者明日晨起就会来了。”
宁姝言嘴角荡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月事又推迟了几日,看来真是老天爷在帮我,我还正愁如何找借口近日不喝坐胎药。”
她向秋乐招招手,凑近秋乐耳旁低声说着什么,见秋乐面色由惊讶逐渐变得自然。
夜色渐浓,月隐树梢。
萧煜来时,宁姝言将亲自熬好的燕窝吩咐秋乐端了过来,用勺子舀起轻轻吹了吹,送至萧煜面前温柔笑道:“皇上尝尝,臣妾亲自替皇上熬的。”
萧煜张开嘴将燕窝咽下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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