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万万没想到庄妃竟然将这个锅甩给自己,栽赃到自己身上,可是若是将那日的实情说出来,那自己不就成了共犯了么?
宁姝言细细的看着庄妃身边的玉兰,玉兰身型和柳儿并不相似,她本怀疑这件事是庄妃所为,可周成的指证,却不得不让她动摇了几分。
一旁的岚儿连忙道:“启禀皇上,柳儿时时刻刻与奴婢在一起,奴婢敢保证她从未去看过这个人。且我们娘娘也从未吩咐过任何人去见这个人。” 她看着周成道。
庄妃那迷人的丹凤眼冷冷流转,抚一抚鬓边的金海棠珠花步摇:“后宫妃嫔,唯有宓充仪不是逸丰朝的人,也唯有这俩宫女不是逸丰朝的人。此事证据确凿,这两个宫女是宓充仪的人,自然包庇主子。”
宓充仪抬眼狠狠的瞪着庄妃,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无力挣扎,所有的证据都冲着自己来的,若是她再不讲出实情,更是死路一条。
她伏身在地,额头磕在冷而硬地上:“皇上,臣妾冤枉,陷害昭修仪的并非臣妾,而是……”
她抬头望着庄妃。
庄妃猛的吓了一大跳,站起身来急切道:“你望着本宫作甚?难不成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本宫的阴谋,是本宫害的昭修仪,嫁祸在你身上?”
宁姝言眼皮一跳,静静地凝视着庄妃。她就知晓,此事不可能如此简单。
宓充仪瞪着庄妃,双眼泛着痛恨的红:“难道不是吗?”
见她又要开口,庄妃连忙打断她的话:“若真是本宫的计谋,你又如何知晓?这样的秘密难不成本宫还会告诉你?再者,这兽夫都指认了是你宫中的人,你还敢诬陷本宫!”
庄妃先发制人,宓充仪深感无力,却挺直腰板,仰望着萧煜:“皇上,臣妾并未诬陷庄妃娘娘,有一日庄妃让臣妾去朝晖殿,她便让臣妾用此计谋对付昭修仪,但是臣妾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臣妾当即就拒绝了。”
庄妃气的发怔,脸色阴沉,激动的指着她:“你……你竟颠倒黑白,如此污蔑本宫,本宫何时让你做过此事了?众所周知,你与本宫一向不睦,本宫为何将此事说与你听,让你去办?若是你为了报复本宫,去皇上面前告发,本宫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你真是恶毒!”
不得不说庄妃一字一句皆是说到了重点,连皇后也分不清楚孰是孰非,宓充仪与庄妃的确不睦,且庄妃不止一次两次当着众人的面去奚落她。
庄妃不可能将这种事交给宓充仪去做,就如庄妃所说,若是宓充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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