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臣妾,可是皇上您懂后宫的阴谋。您并不能时时刻刻在臣妾身边,若是有人想害臣妾,谁也阻止不了。臣妾就打一个不好的比方,若是谁记恨臣妾,比如在家宴上,或是六宫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在后面推臣妾一下,臣妾就很有可能小产。有些事防不胜防,是皇上您也想不到的。”
萧煜听她娓娓道来,知晓其实她说的有理,他从小就生活在后宫之争中,自然明白防不胜防这个道理,
虽然他心中气已经差不多消了,且不会再怪宁姝言,可是不知如何,心里还是有些闷得慌,也说不上来还有哪里没让自己消气。
他和声道:“是朕多虑了。”他欲伸手去拉宁姝言。
谁知宁姝言后退一步,眼中含着一滩汪水,她抬眸仰望着上面,心酸道:“皇上您说臣妾为何不信任您,你何尝不是不信任臣妾?那一日你都不曾听臣妾解释一句就丢下臣妾,臣妾拉着你的手哀求您,您却狠心甩开。皇上……你从未对臣妾这般狠心过。你真的就不怕伤了臣妾的心么?还是说……您根本不在乎。”
“朕在乎!”
萧煜脱口而出,看着她泪眼朦胧,却固执的不肯将眼泪掉下,她在自己面前甚少这般要强过,萧煜心中软成了一片。
他只顾着自己心里难受了,当真是没想到,那日自己走后她会如何的伤心难受,且她还怀着身孕,萧煜心中顿时愧疚。
宁姝言却凄苦一笑,微微的摇着头,鬓边的金丝海棠步摇垂下的银线簌簌摇动,反射出一抹微寒的光泽,犹如冬日夜空中的清冷星光。
“皇上若是在乎,又如何舍得冷落臣妾?臣妾日日都想念皇上,想来昭宸殿,可是臣妾又怕,怕来了让皇上厌弃,怕自己会失望。果不其然,臣妾一来皇上你就讽刺臣妾,臣妾今日……就不应该来的。”
说着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萧煜抬眼却见宁姝言腾腾向殿外走去,他心中惊慌不安,她走得那样快,心里伤心怀着身子,生怕出什么事。
他连忙起身大步去追宁姝言,走到廊下时,萧煜拉着她的手,本想道歉,却见几个太监在身旁都望着自己,他咬一咬牙:“进去说,好么?”
宁姝言却抽出自己的手,衣袖从他手背划过,犹如那一日他拂袖离去一般。
她微微福身:“臣妾自知有罪,不宜面圣,这就回宫思过。”
说罢,秋乐连忙扶着宁姝言朝轿辇走去。
萧煜立在廊下,神色复杂的看着宁姝言,直到上了轿辇后,他才深深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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