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杨安还没有走远,她一定要保住杜若。
她卑微的膝行到萧煜面前,拉着他的衣袍道:“皇上,杜若从小就跟着臣妾,伴了臣妾近二十年了,犹如亲人啊!皇上您不能这般无情。”
萧煜脚动了动,终究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冷声道:“皇后!杜若是你的贴身婢女,感情深厚,子楹和昭妃何尝不是?”
“你也无需多言,既然你也说了杜若同你犹如亲人,那么你也清楚她所犯之罪不只是诅咒皇嗣这般简单!”
“皇后,你要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他抬起幽深如潭的眼眸,是她看不懂的复杂之色,高深莫测。
皇后心中一凛,无力的坐了下去,颤抖着目光缓缓下垂。
她心里隐约觉得,皇上是在暗示着什么。
片刻,她就回过神来,颔首道:“是,臣妾知晓了。”
萧煜语气缓和了几分,却透着不满:“皇后你是中宫,这些年来后宫大小事层出不穷,你管理不好后宫也就罢了。可若是你不能母仪天下,还再三挑起纷争,那就只有将手中的权利交出来了。”
他说的很平淡,可是却句句都能冷到人骨子里,却句句扎心,皇后听着愣在原地。
萧煜微微闭了闭双眼,他对皇后的不满并非是今日而起的。
这些年来,他最满意皇后的就是她出身名门却没有实权的家族,以及她的宽容大度,善解人意。哪怕有几分是装的,至少她表面上也能母仪天下,也甚少争风吃醋过。
可是也不知何时,皇后这仅有的一点好处,也渐渐隐没了,他也甚是失望。
气氛顿时凝固,神色恍惚的宁姝言抬眼看了萧煜一眼,他脸庞依旧冷淡,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
这原是她没有想到的,本以为萧煜最多只是赐死杜若,可是竟说出要将皇后的权利交出去的话来。
身为皇后,若是无权,就是一个空壳子,则就更不能坐稳后位,这是最悲哀的。
皇后仰头看着萧煜,宁姝言腹中孩子安然无恙,皇上却为了她如此无情。
这些年来她凡事忍让,从不同其他妃嫔争一夕长短。凡事都以他为先,但凡是他蹙个眉,自己都能他想到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他满意。
可是……
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心血,就被皇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冲散。
她指着床榻上的宁姝言扬声道:“皇上难不成要把臣妾的权利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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