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挺圆的。”
云初娴嘴角挂着满心欢喜的愉悦,温言细语道:“我怀着你那会肚子比这圆多了。”
顿了顿,她又低声道:“是皇子也好……也好。”
她想到若是当初自己生下的是个男孩,那么她的地位在侯府就会好过的多,毕竟侯爷没有儿子。
当然,只是这样想而已,这个女儿很贴心,她也惜如生命。
只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公平,又向来重男轻女。
是夜,母女促膝长谈,闲聊了很久。
云初娴抚摸着宁姝言满背的长发,万分心疼道:“真是苦了你了,一个人待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宁姝言安慰着她,“母亲,如今我也身在妃位了,在后宫也有了一席之地,不再是以前的任人欺压的宁才人了。”
云初娴眼中已泛泪花,她知晓女儿只是宽慰自己罢了,后宫只要有皇上在一日,这斗争就永无停息。
她只能顺着好的地方说:“那皇上待你也算好的,普通人家也是三妻四妾,亦不过如此。”
宁姝言纤密的睫毛像小巧的羽扇轻盈垂合,在凝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层阴影,沉吟道:“他待女儿再好,女儿也不是他的唯一。所以……对女儿来说,这份好也仅仅只是感激而已。”
云姨娘柔声道:“言儿你能如此想是对的,毕竟帝王的恩宠指不定哪日就会烟消云散。”
言罢她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腹部:“从今以后有这个孩子陪着你,你也不至于如此孤单,他才是你在这宫中唯一值得付出真情的人。”
宁姝言看着微微浮动的幔帐,怔怔的出了神。
是啊,世间的男欢女爱,不过是皮肉之交,君心易变,浮生若梦,唯有亲情、血缘、孩子是不可割舍的。
翌日清云殿中,皇后坐在榻上怡然自得的喝着燕窝,杜鹃在一旁轻轻的摇动着手中的半透明石榴花团扇。
殿中供着硕大的冰块,悠悠的风袭来颇有几分春日的恬静凉意。
这时宫女随着刘太医一同进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行礼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浅浅笑道:“外面日头毒,刘太医先喝杯茶吧。”
言罢杜鹃连忙沏了一杯茶端到刘太医跟前,刘太医弯接过茶水,恭声道:“多谢皇后娘娘。”
待他喝了几口后,准备为皇后诊脉时,皇后却依旧坐着,慢悠悠的喝着燕窝。
刘太医客气道:“娘娘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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