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纲。
就这样,萧煜抱着宁姝言到了昭阳宫,季太医也正好刚到。
他来不及行礼问安,连忙给宁姝言把脉,紧紧拧住的眉头逐渐放松。
拱手道:“皇上放心,贵妃娘娘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溺水时间长,加上喝了不少水,受了寒昏过去了。臣先下去给贵妃娘娘开一副方子。”
萧煜那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缓缓松了一口气:“那贵妃大概多久能醒?”
“这个……说不一定,快则今日,慢则明日。”
萧煜招招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退下。
季浔在经过子楹时,发现她手有擦伤的痕迹,那猩红的伤痕瞧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他咬一咬牙,抬起脚步往外走去。
萧煜握着宁姝言的手一直舍不得松开,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直到后妃随后跟来后,他方才走了出去。
看着一群花红柳绿的女子站在殿中,个个脸色焦急,他只觉得厌恶至极。
皇后紧紧拧着眉头,尽显担忧之色:“皇上,昭贵妃怎么样?”
萧煜并不说话,冷冷的扫视了一番众人,目光所及之处,皆忐忑的低下了头。
阮御女早就吓得瑟瑟发抖,背后的冷汗就没有停过,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是臣妾手串断了。”
“当时谁离阮御女和昭贵妃最近?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琳妃左右看了一眼,站出来道:“回皇上,今日阮御女无论是装扮上还是妆容上,都在有意模仿贵妃娘娘。所以贵妃娘娘便让阮御女将脸上的妆容擦掉,依臣妾猜想,定是这阮御女忍不下这口气,想要报复贵妃娘娘,故意扯断手串的。”
阮御女听着琳妃的话,顿时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脸色越加惨白,浑身血肉仿佛被风干一般。
萧煜相信这些个女人因为嫉妒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可是有一点却产生了疑问:“亭上有栏杆,哪怕昭贵妃踩到珠子,也只会滑倒,怎么会摔到湖中?”
颖妃美眸在阮御女身上打量了一眼:“那栏杆虽不足以摔下去,可是修建的并不高,仿若有人推的话……臣妾想必定会摔下去。”
阮御女闻言,使劲的摇着头:“皇上,臣妾没有推贵妃娘娘。”
萧煜脸色铁青,眸中射出两道寒光:“可有人证?”
“皇后当时你在作甚?”
皇后心中一凛尽力维持着平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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