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携手去凤栖宫请安,一日去梅园赏花散步。
那时,她们还很年轻,这些个孩子还未长大……
弥留之际,她就想见一见她。
不知睡了多久,她只觉得好累好累,直到听见旁边有人唤自己,她才睁开了眼睛。
见是宁姝言在床头唤着自己,她眼中蓄满了泪水,悲怆的望着自己。
她缓缓一笑,脸颊上透着一抹虚弱的病态:“你来了……”
宁姝言点点头:“是,我来了。”
程音伸手握住她:“哭什么,我活了近五十岁了,已经值了。同你也当了三十多年的姐妹,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我终于要去寻找我自己的幸福了。”
或许是回光返照,她此刻觉得精神了一些,说话却依旧有气无力的。
宁姝言红了眼眶,颤抖着嘴唇:“是,我应该替你高兴的。只是,我真的舍不得你,程音……”
程音无力的摇摇头:“我这辈子,说不值也不值,说值了,我也值了。临了临了,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唯一……”
说到这里,她剧烈地咳嗽了一声,连连喘着粗气。
宁姝言明白了,连忙吩咐宫人去请萧煜和锦甯。
看着脸色白的透明的程音道:“你再坚持一下,太上皇和甯儿就要来了。”
“不是……”程音连忙拉住宁姝言的手腕。
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息着:“不用了……甯儿怀着孕,别让她又动了胎气。”
“至于太上皇……我就不见了。”
再见又有何意义呢?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紧紧握住宁姝言不再细嫩的手:“最后,我只想见见你,陪你说说话。”
宁姝言鼻子一酸,细细密密的痛感涌上心头,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砸在程音手背上。
程音手微微一顿,双眼无神却温柔的望着她:“宁姝言,我这样叫你叫了三十多年了。”
宁姝言点头,忍着心中的悲伤,勉强展开笑颜:“是,我叫程音也叫了三十多年了。”
程音低低说着:“我一直都叫你宁姝言,是因为……在这个宫中,你是昭贵妃,是皇后娘娘,是太上皇后,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宁姝言。而这个称呼,也只有我一个人叫。”
她声音越来越弱,目光也越发涣散。
宁姝言羽睫湿润,沉重的点着头。这么多年,在宫中这样称呼自己的,当真只有她一人。
无论是哪里,只要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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