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说越气愤,要不是碍于执法堂的威压,估计都要冲上来继续揍这几个亲传弟子了。
旁听的那些长老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樊帧他们九人的师父,不过并没有人说什么。
这时,严广儒说道:
“夏侯堂主,弟子有下情回禀。
第一,孟婆溪清场并非我等专横跋扈,而是听闻近些年红色溪流的浓度有所变化,所以我们才让其他人出去,也好专心感知浓度。
第二,说我们欺辱其他弟子,这更是天大的冤枉!我们是恨铁不成钢,所以言语有些过激。
第三,所谓的欺男霸女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这个凤溪初入宗门没有根基,所以就想着攀附樊帧师兄,故意勾引他。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樊帧师兄一时没禁得住诱惑便提出来和她结为道侣,谁承想她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樊帧师兄!
这还不算,她还故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挑起众弟子和我们亲传弟子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阴险了!
夏侯堂主,还请您明鉴啊!”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那些长老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不少。
严广儒的师父晋长老甚至还有了些许笑意,显然对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夏侯堂主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看向凤溪:
“对于严广儒所说,你可有话说?”
凤溪把目光从她二舅姥爷身上收回来,对夏侯堂主说道:
“严广儒所说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根本禁不住推敲。
他说他们九人清场是为了研究红色溪流的浓度变化,那可曾向宗门递交相关的研究结果?
就算没有最终的结果,也该有一些心得体会吧?
那就让他们当场说说都研究出什么好了!
隔离开,一个一个说,看他们说的是否一致!”
樊帧几人顿时面露惊慌之色。
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他们是心虚了。
这时,樊帧的师父岑长老咳嗽一声说道:
“樊帧他们虽然没有向宗门提交报告,但是和本长老汇报过相关情况。
按照他们所测,红色溪流的浓度虽然时高时低,但总体上还是呈上升趋势。
所以,他们所言非虚,清场确实是为了测试红色溪流的浓度。”
岑长老此话一出,樊帧他们顿斯露出了得意之色。
有岑长老为他们作保,看这个凤溪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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