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干之后才好分别放进冷柜里保存。
三人的分工很明确,聂城和边海宁负责清洗,陆霄则负责把猪皮和多余的油脂分出来。
“这山里的跑山猪虽然油不多,不过这么大一头猪,怎么也够练一盆猪油的。
待会儿把这些油都收拾完,我就把猪油炼出来。”
陆霄一边把肥肥腻腻的肥猪肉切成小块,一边笑着说道:
“临走时,王叔还给我带了满满一皮袋的青稞酒。
正好炸点油滋啦,拌上烧烤料,下酒可是一绝。”
“油滋啦?那是什么东西?”
在聂诚这个土生土长的云南人耳中,这些东北话的方言词汇听起来就像是陆霄和边海宁的加密通话,搞得他好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隔几句就得插个嘴问问是什么东西。
“油滋啦是东北的土话,就是肥猪肉炼油之后炸剩下的那个脆脆的油渣。”
陆霄笑道:
“以前条件没那么好,油滋啦也是难得的好东西,空口吃都会被打手的。
一般都是加在酸菜馅儿里包饺子,这样虽然没有肉,饺子也能又油又香,好吃的很。
现在条件好了,油滋啦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了,但是总有人还好这一口。
这东西还有个变种,炸的时候如果在上面多留点瘦肉,切成大片的,再通过压制去掉多余的油脂,在别的地方就有了新名字,叫脂渣。
以前我跟队去青岛那边做一个考察项目的时候,寄宿的当地人家给我做过这个脂渣,又脆又香。
你们要是想吃,我待会儿也可以试着做做。
虽然没法像人家做的那么正宗,不过应该味道也差不到哪里去。”
又香又脆的脂渣
“吃,那必须得吃!”
聂诚猛猛的点头。
见识过陆霄炒坚果对于火候精准的把控,又见过他用简单的配料都能调出一流的烧烤味道,聂诚已经完全无条件相信陆霄的手艺了。
只要陆霄动手做的东西,肯定没有难吃的!
“看看你馋的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嗓子眼里都要伸出一只手来抓了。”
边海宁看着聂诚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笑骂道:
“这要是回去了,你不得天天惦记这两口吃的?”
“是哦。”
聂成哀嚎一声:
“陆教授,以后你定期来我们哨所做饭吧,不用做多,一两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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