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软软的靠在陆霄怀里。
到院门口,边海宁和聂诚把院门打开,守在门后,陆霄抱着雌狼走了出去。
大概是因为白天被困的警惕,白狼离据点并不算很近,只远远的嚎叫着。
见院里有人出来,才慢慢的、谨慎的靠近。
直到它发现妻子在陆霄的怀里。
它几乎是一路狂奔过来,速度之快,让院里的边海宁和聂诚简直紧张到想当场开枪。
直到距离陆霄已经不到10米了,它才堪堪刹住了脚步。
前几天的雪下的实在是太大了,几天过去也仍然没有融化。
晚上的气温本就相对更低,白狼身上带着伤,跑得又急,口鼻间都是大团大团的白雾,喘息里也夹着明显的杂音。
但它毫不在意,只愣愣的盯着陆霄怀里的雌狼。
醒着,而且活着。
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雌狼用尽全力转过头,冲着白狼挤出一声明显不正常的、嘶哑又难听的呜咽。
陆霄心里一颤。
之前在给这头雌狼扎针清理伤口的时候,并没有打麻药。
感觉到疼的时候,雌狼最多只是抽搐一下,或者发出几声鼻音的哼哼,从来不叫。
他那会儿就猜测,这头雌狼的声带会不会已经出现问题,没有办法正常的叫了。
现在听到它这用尽全力的怪异叫声,果然是证明了猜想。
就连声音也被剥夺。
那头白狼原本还有些犹豫戒备着陆霄,没有上前来。
结果听到这一声呜咽,它再没有犹豫,直接冲到了陆霄的面前,低下头不断的舔舐着妻子的额头。
而雌狼也同样缓慢的舔着白狼脖颈上的毛。
看着这一幕,陆霄忽然反应了过来。
为什么身上脏兮兮的白狼,只有脖颈那一圈干干净净的。
以至于干净到他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胸口的那个伤口。
因为它在给雌狼舔毛的时候,虚弱得已经没法做出更多动作的雌狼,只能够得到它的脖颈。
所以白狼的脖子才会那么干净。
感觉到了妻子的回应,原本焦躁不安的白狼逐渐平静了下来,呜咽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凄厉,听起来反而像是委屈又无助的撒娇。
雌狼很难发出声音,没有办法用言语回答丈夫,只能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拱着、舔着白狼,以此作为回应。
门后的边海宁和聂诚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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