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先看看怎么回事。”
陆霄点了点头。
虽然白狼看着真的很惨,不过这显然不是能拿来取笑的场合。
它下午捕猎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没伤呢,现在这样只可能是躁狂的雌狼抓咬的。
动物虽然对于疼痛的耐受力很高,恢复能力也很强,但同样也有缺陷。
它们在感觉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很难像人类那样主观抑制自己不因此产生负面情绪影响别人,会显得十分暴躁。
除非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它们做出过激行为,要不然这种时候靠近它们,是非常容易受伤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陆霄才会对之前豹妈受伤与小狐狸针灸时对自己的克制尤为感动。
快步走向小屋,白狼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推门一看,雌狼果然已经把身上带着的生命体征监测仪给挣脱掉了。
原先被垫在身下的干草飞得到处都是,毯子的角角也都被撕扯烂了,摆在旁边的饭碗和水碗也都已经被打翻,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
但是看到这样的一幕,陆霄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心疼。
雌狼之前的温和性格,除去本身的性格之外,很有可能也是因为它并没有足够的体力发泄疼痛带来的烦闷。
这段时间经过陆霄的精心喂养,它身上长了点肉,体力也恢复了一些,所以这次抽完腹水之后才会显得格外烦躁。
加上声带被肿瘤影响,它甚至没法正常的低吼出声,从喉咙间挤出来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刺耳,令人难过。
听到门口传来的响动,雌狼抬起头,以为是白狼又回来了,正想继续发泄,却发现门口的并不是自家老公,而是陆霄。
嘶哑刺耳的吼声立刻消失,虽然看上去仍旧十分烦躁不安,但雌狼还是主动闭上了嘴,原本露在外面的一双脚爪也窝了回去,对着陆霄轻轻的低下了头。
就算再怎么难受,它依旧清楚自己的气是不能撒在陆霄身上的。
不管什么时候,狼都绝不是恩将仇报的动物。
“我知道你难受,没关系,可以不用忍着。”
陆霄从柜上拿起防护手套和护臂戴上,蹲在雌狼的身边,主动把手臂伸到了它的嘴边:
“难受了啃一啃咬一咬很正常的,咬这个吧,我不会受伤的。”
雌狼抬头看了看陆霄,又看了看他手上厚实的手套,张开嘴咬住。
陆霄以为它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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