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浅抛了一个媚眼儿。
边海宁人麻了。
站在一旁的墨雪,狗也麻了。
刚刚边海宁回去的时候,正巧墨雪从卧室出来找水喝。
打了个照面,它就敏锐的捕捉到了边海宁身上淡淡的白狼的气味。
自打白狼和豹妈和解了之后,陆霄和聂诚就告诉过墨雪,往后只要白狼没有表现出攻击意图,就不要主动攻击它。
两个主人都这样说,墨雪当然是听话的。
只不过听话的归听话,对于这个咬伤过自己也咬伤过边海宁的老登,它还是没有半点好感。
再加上边海宁急匆匆的回来穿护甲,它下意识的觉得可能会有危险,就跟了过去。
谁能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这么‘香艳又刺激’的画面。
墨雪:怎会有如此银乱之事?教教我教教我教教我
目瞪狗呆这个词,在此刻的墨雪脸上,有了如此具象的表情体现。
看着趴在陆霄身上又蹭又舔宛如活泼大蛆一般的白狼,墨雪的狗嘴几度张开,又缓缓闭合。
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理智告诉它这时候应该上去把白狼给拖下来。
但是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抵抗,也没有喊它动手。
那上还是不上啊?
它茫然的看向一边的边海宁,结果发现边海宁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
用来端枪堪比外科医生手术时还稳的手,这会儿都因为憋笑在微微颤抖。
就,还真别说,这白狼吸大了之后,对着镜头还挺有信念感的……
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陆霄开口警告他再不把手机收起来今晚就把蜂箱端回卧室之后,边海宁光速收起了手机,连拖带拽的把白狼从陆霄的身上弄了下来。
乐子和命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双倍剂量的香药对于一头健康的狼来说劲儿还是太大了,一时半会儿也清醒不了。
被边海宁拖开之后,白狼还是四爪并用的试图爬回陆霄身上。
“霄子,你说它是闻香闻醉了才这样的?”
等陆霄从地上爬起来,边海宁一边按着还在兀自挣扎的白狼,一边好奇问道。
“对,就像有些人会醉酒,有些人会醉烟一样,香也一样。”
陆霄点了点头:
“每个人对香料的耐受性都不一样,动物也是。
它趁着我回去之后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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