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多种野花的香气混合起来,连带着花粉,被狠狠的抽进鼻腔。
几秒钟后,林子里响起了一声惊天大喷嚏。
不行。
这辈子是理解不了了。
……
新鲜的黏苞米放在高压锅里煮一煮,苞米粒儿就会爆开,一口咬下去,清甜又软糯。
什么都不加,就这样空口啃一啃,已经非常好吃。
用勺子稍微刮一刮,还能刮出粘到拉丝的玉米糊糊。
聂诚原本只煮了十来穗,想着现吃尝尝就算了。
结果一溜人蹲在院门口啃苞米的时候,被前来‘视察工作’的小马驹瞧了见。
吃啥好东西呢,给我也掰点。
敏锐的察觉到聂诚在吃什么自己没尝过的好东西,小马驹凑了过来,连闻带啃的在聂诚的脸边拱来拱去。
这是不是之前你不让我吃的那个好东西?吃独食?好东西不分兄弟尝尝?感情淡了?
“给你给你,这不还有好几根苞米棒子呢吗,都给你都给你……”
感觉到小马驹的舌头在自己脸上狂甩,聂诚赶紧放下自己手里啃了一半的苞米,手忙脚乱的剥好送到小马驹的嘴边。
之前种的这些苞米刚开始抽穗灌浆的时候,野马群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些新鲜的‘食物’。
聂诚好说歹说,天天摘菜哄着它们,这才让这两片苞米免受灭顶之灾。
当然,代价是答应长成了之后再掰它们尝尝。
谁知道小马驹这么敏锐。
他这还没啃上几口,小家伙闻着味儿就来了。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小野马?真好看。”
三个新来的小战士还是第一次看野马的马驹,眼珠子都快贴上了。
“好看是好看,不过它脾气可大着,不爱让人摸,除了陆哥,谁摸它就跟谁尥蹶子。”
“不摸不摸,看看就很好了。”
三人齐刷刷的摇头。
这一脚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煮熟的苞米实在太黏了,小马驹一口下去只觉得像是被胶糊了嘴,嘴皮子上下翻飞老半天才能咽下去这一口。
属实忙叨。
不过确实挺好吃的。
心满意足的把盆子里的苞米都啃完,小马驹嘶鸣一声,在聂诚的外套上蹭了蹭嘴,然后咬着他的外套拽了两下。
不白吃你的好东西,来来来,我也有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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