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点了点头,片刻后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不是,你怎么就真成我老舅了?”
【那不是你一直在心里头嘀咕老舅老舅老舅的,按辈分我当你祖爷爷都有剩!】
陆霄:……
坏了,这通感还没用熟,怎么心里想啥都还能让对面听见啊。
得空得抓雪盈好好练一练。
“没事儿,搁东北老舅多亲切呢,您这一看就是好舅。”
已经稍微摸出点儿跟这野山参相处门道的陆霄知道它爱听好话,干脆顺杆爬的哄着它。
这话一说出口,野山参果然再次颇为受用的哼了一声: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也认你这个大侄儿吧。】
“那老舅,我能再跟你打听个别的事儿不?”
【你问嘛!老舅直道的都告诉你!】
“你上次说的那个laOiUnZi,是不是和你生长在一起的某种菌类?”
陆霄目光灼灼,期待的问道。
【……你要不换个问题呢?】
野山参显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语气难得有些闪躲。
“也行。老舅啊,你刚刚是不是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把你泡在酒里也没用?”
【那是,你给我泡酒里我还能喝两口呢。】
“那你知不知道,酒精这玩意,它……能杀菌啊?”
陆霄嘿嘿一笑。
【杀菌?!】
脑海中老舅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从人类的角度看,此菌当然非彼菌。
但是从这老舅对话里,陆霄也感觉得到,连‘玉足’这种词都说得出来,它大概率应该是跟人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但是又没有像雪盈那样学到什么特别有营养的……
当然,人情世故还是懂得挺多的。
所以陆霄准备诈一诈它,看看能不能诈出这个‘老菌子’的身份来。
这句话说完,陆霄就感觉到被放在苔藓上、之前一直松弛感超绝的老舅僵硬了一瞬间。
毕竟“杀菌”这两个字,听起来还是挺唬人……噢不,唬参的。
为了不让碎嘴子老舅也同步到自己的想法,陆霄特意酝酿了一会儿才再次摸向老舅四散万千的须须玉足。
果然,略显底气不足的声音就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大侄儿,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是不是真当老舅没喝过酒?那玩意儿我可以当水嘬!咋就,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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