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子这种已经有了年头的菌类一直生长的过程,保险起见,陆霄还是揪起一根碎嘴子老舅的须须,开口问道。
-完事儿了完事儿了,哎呀我焯了总算送走这个老东西了,这尼玛天天在我身上像个死蚊子一样嘬嘬。
碎嘴子老舅的声音听起来是满满的如释重负,还夹杂着一点欣慰的窃喜:
-虽说这事确实是我欠他的,但我这根都扎不下去还天天给他嘬也很讲义气了吧!我都快干球了!
“那是,打刚认识了老舅你的时候起,我就知道,打咱们东北来的,就算是人参,那肯定也是实诚又上道儿的。
相处这么时间下来,果然是这样的。”
陆霄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单纯的碎嘴子老舅的‘使用方法’:只要多夸几句,老舅自己就什么都会做的。
果不其然,被陆霄这两句夸得,碎嘴子老舅身上那些皱皱巴巴的皮都快舒展开了: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你这后生不赖,就是老狗尿天天疑神疑鬼的,一点不敞亮。
一旁刚刚扎了根的老菌子听到这话,气得细密的菌丝都直抽抽。
好你个不长脑子的老东西,我这才搬走几个小时就开始跟着外人编排我了。
你等着,迟早喷你一身孢子粉糊你脸。
-对了,大侄儿啊,老狗尿已经搬走了,你看看之前答应我的事是不是也可以安排一下……?
碎嘴子老舅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期待,细细的参须都扭成了S形。
“安排啊,我过来就是为了看看它是不是搬完了,好带你出去呢。”
陆霄点了点头:
“我用木板钉了一个大一些的花池给你,里面已经填好配过的土了,你应该会喜欢的。
噢,也放在我卧室里,就是你想打招呼跟着一块唠嗑的那棵蕨叶旁边。”
-好好好,太好了。
老舅那叫一个喜笑颜开:
-咱快走吧,我搁这待的得死腻歪了已经。
“那老狗……老菌子呢?我也一起带出去的话,环境条件改变,对它这个阶段的生长发育会有影响吧?”
陆霄指了指旁边的白木香。
-噢……你等会儿我问问。
碎嘴子老舅大大咧咧的把参须啪的往白木香的菌丝上一甩。
这个动作看得陆霄心中微微一动。
看来老菌子搬离之后,如果不使用身体接触菌丝,碎嘴子老舅也没办法‘听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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