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盆子里。
勉强吃完了一餐,白狼惯例凑到妻子的身边给她清理粘在脸上脖子上的食物残渣。
但是舔了几下,它忽然停了下来。
-老婆。
-嗯?
-你脖子上挂着的这个东西,它变得好亮。
-这个东西……它这几天不是都没亮过了吗?
雌狼有些疑惑的低下头去看,结果发现挂在脖颈间的珍珠吊坠这会儿真的在发光。
而且不同于之前碰触时闪烁的微光,而是持续不断的,散发着柔和的光亮。
除了那柔和的光芒之外,白狼和雌狼都闻到了那股鱼鳞的气味。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明显一些。
-这……?
雌狼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茫然的看向身边的丈夫。
-愣着干嘛?快凑过去多闻闻。
白狼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爪子轻轻按住妻子的头,让她尽可能的贴近吊坠闻嗅那股突然逸散出来的鱼鳞气息。
妻子说过,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身上会稍微好过一些。
-可是我不明白,这个气味不是好几天都没出现过了吗……
紧紧的贴着吊坠近乎贪婪的汲取着那股比之前都要浓郁几分的气息,雌狼的声音越发疑惑起来。
是的,陆霄把这个新做的项圈交给她戴着之后,那个气味并不会每次都随着她的碰触出现。
刚戴上的时候,她只要用鼻子碰碰或者舔舔珍珠,就能闻得到、感受得到那股气息。
但是再之后,气息的出现就不再固定,变得十分随机。
有时候反复触碰,珍珠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有时候无意间碰碰,珍珠就会短暂的闪烁一下。
毫无规律可言。
这几天,吊坠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雌狼还以为这种气息已经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这会儿来得这样突然。
-刚刚,它是不是泡到你吃饭的盆子里去了?
等到这一次出现的鱼鳞气息再次减弱直到消失,光芒也逐渐暗淡下去之后,在旁边思索了半晌的白狼终于开口。
一边呜呜的叫着,一边还凑到陆霄刚刚端来的饭盆边,伸出爪子轻轻沾了一点里面的东西,凑到嘴边舔了舔:
-今天他往里面放了不一样的东西,是因为这个东西吧?你把那珠子再泡回盆里看看呢?
雌狼顺从的抬起头,将珍珠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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