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顿输出。
灰狼和白狼一样都是很爱干净的,皮毛看起来光洁油亮,但是常年在山野之间奔袭,细梳梳还是能梳出不少脏东西来。
灰狼其实不明白陆霄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想想这样做完就能去见妈妈,硬是强忍着消毒喷雾那股子令狼作呕的味儿,愣是让陆霄给自己全身喷了个遍。
估摸着母女俩久别重逢肯定要互相舔舔毛,陆霄还很贴心的给灰狼刷了个牙。
最后用消毒水泡过脚擦擦干净之后,陆霄把灰狼放了进去:
“去吧。”
在外面折腾这些的动静实在有点大,屋里睡着的雌狼也醒了过来。
随着状况的不断恶化,身体的其他功能不可抑制的受到影响,嗅觉、听力……等等。
也包括视力。
听到屋门口的响动,雌狼很努力的撑开眼皮看过去,也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钻进屋来。
是丈夫回来了吗?
它努力的抬起头,试图迎接一下‘丈夫’,但是用尽全力也只是稍稍微挪动了一点点距离。
快步凑近的影子并没有让它等太久。
片刻后,一个毛绒又温暖的头颅扎进了它的怀抱,同时在耳边响起的还有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妈妈,我来见你了。
雌狼的眼猛的睁大了。
眼前的视界像是拢着一层雾蒙蒙的纱,它反复眨动双眼,干涩的眼皮像砂纸一样刮擦得生疼。
但就算这样,它仍然试图看清那个轮廓……只是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雌狼变得有些焦躁。
陆霄在制作给它使用的新的香药的时候,额外添加了不少有宁神安眠功效的药材香材,雌狼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病中焦躁的情况了。
大多数时候,它都在睡——这是延缓病程和体能消耗,也是减轻痛苦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但是睡多了,同样有‘副作用’。
它有时候会分不清梦和现实。
梦中的东西总是不固定的,时间是,出现的人或物也是。
很多次雌狼恍惚着以为看到了什么,但是睁开眼消失无踪,才意识到是只是做了个梦。
那个雪夜里,站在窗外俏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只是后来它守在窗边等了好几天,也再没出现过。
雌狼以为那也只是一场梦。
这一刻,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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