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没多一会,两条体型稍微逊色一些的野狼就窜了过来。
见它俩守在自己带回来的‘战利品’旁边,灰狼这才放心的跟了上去。
推开小屋的门,熟悉的熏香气味当即涌了出来。
这会儿并没有点香药,但是屋里已经被腌入味儿了。
看到陆霄进来,趴守在雌狼身边的白狼有些慌乱的起身。
这会儿并不是放饭或者点香药的时间,是又要带妻子回去做什么检查吗?
雌狼的身体每况愈下,最近除了必要的出门捕猎,白狼绝大多数时间都守在小屋这里,生怕离开多一会就会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别慌,它没啥事,我过来是别的事。”
见白狼起身,陆霄摆了摆手比划了一个安抚的动作,匆匆消了毒便凑到雌狼的身边,伸手摘下了挂在它颈项上的项圈。
感觉到陆霄的动作,雌狼很费力的睁开眼,蹭了蹭他的手心。
“别担心,我不拿走,一会就给你拿回来,好好休息。”
轻轻搓了搓雌狼已经很干枯毛躁的皮毛,陆霄转身拿着项圈出了门。
白狼也跟了上去。
灰狼很规矩的等在外面,等陆霄出来才迎了上去。
拿着那个项圈,陆霄看了一眼上面的珍珠吊坠。
被每天出去撒欢儿撒野的雪盈戴了这么久,又交给雌狼戴了一段时间,这颗珍珠居然没有一点磨损的意思,依旧像刚从常奶奶那里拿回来的时候那样光润如新。
这对于极容易磨损的珍珠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单从这一点上,也足以看出这颗大珍珠的不平凡之处。
陆霄拿着珍珠吊珠在手心里捂了许久,又放在脸颊脖子上摩擦了一会儿,这才递到了灰狼的面前:
“你闻闻,有没有那个气味?”
灰狼把鼻子凑近,分辨了一会儿:
-有的,不过特别特别微弱,很难分辨得出来。
还真有!
陆霄精神一振。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狼凑了过来:
-你俩搞什么呢……
话没说完,白狼的声音像是被卡住脖子一样戛然而止。
它就像刚刚的灰狼那样凑近了陆霄闻了闻,皱着脸开口问道:
-你这是上哪儿滚了,沾了一身什么味儿啊这是。
“你也闻到了?”
-什么话,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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