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这种痛苦,并没有随着他习惯而减轻,而是一次比一次痛!
在宿舍的时候,他经常半夜从梦中惊醒,痛的不敢喊出声,怕惊扰室友,只能用力的咬住被子,以至于经常被宿管老师责骂,让他别天天咬着被子磨牙。
楚牧有一种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痛死在矿道里。
只希望,自己能坚持到把小布送出去那天。
不然,那傻丫头该哭的多难受啊。
楚牧发出一声叹息。
等心脏的疼痛稍微缓解,他便继续往前爬。
突然,他身上的绳子被人拽了几下。
当他想继续往前爬的时候,那人却拽着不松手!宛如铁锁一般!
楚牧敢保证,那绝对是一个力气极大的成年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楚牧往回爬去,直到钻出矿道,见到拽住绳子的那人,心中顿时叫苦一声——果然是他!
“奥列格长官!您找我有什么事?”楚牧露出讨好的笑容。
来人正是负责下层区治安的银鬃铁卫兵长,奥列格!
“又是你小子!你真不要命了?”奥列格脸色黑的可怕。
一旁的工头看到这一幕,便知道这两人认识,嘴巴张了张,终究是一句话没说,放弃了狡辩。
奥列格怒气冲冲的走到那工头面前,一拳砸在他脸上,骂道:
“这就是你说的二十岁侏儒工人?这小子是孤儿院的人,今年才六岁,你怎么敢的?”
在下层区,可没有什么文明执法的概念,对于不守规则的无赖,拳头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规则!
那工头捂着脸,根本不敢反抗奥列格,心里却满是委屈——
他要是知道楚牧和奥列格认识,说什么也不会用这小子啊。
当然,这种心里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这工头也是狡猾,挨了一拳,顺势一倒,根本没受多少力,索性装昏过去。
妄想通过这方式逃脱惩罚。
但奥列格却不想惯着他,直接对手下挥了挥手,吩咐道:
“带去治安所,关黑屋里,好好给他治治!”
那工头听到黑屋二字,顿时吓得手直哆嗦。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本来交点罚款能了事的,现在少不得吃点苦头。
工头被拖上车前,特意怨恨的看了楚牧一眼。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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