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在两年前离开了下层区,因此,楚牧只能知晓前面两年的消息。
下层区,搏击俱乐部的血案发生之后,曾经短暂关门过一段时间。
后面又再度开启了,原本拳馆的解说掘掘博士将拳馆盘了下来,重新开业。
下层区的人需要娱乐活动,拳馆似乎是他们唯一的慰藉,尤其是在这个被封锁的的绝望年代。
而在上层区,大守护者多了一个女儿。上面的平民都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甚至不允许讨论这件事。
大守护者经常带着这个女儿出席各种重大场合,通过这种方式磨炼孩子的品性。
桑博曾经远远的站在人群中看过一眼,那女孩穿着精致的服装,站在台上丝毫没有怯场,声音清晰而有力,表情无比自然。
楚牧听到这些,表情不禁舒展许多。
当桑博的一句话,让他的心情一瞬间跌落到谷底:
“老院长死了。”
楚牧闻言,木然了许久,才艰难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人老了,营养不良,身体撑不住了。”桑博叹了口气,“那时候遍地都是受伤的灾民,大姐头出去开诊所后,孤儿院一时也找不到新的代课老师,老院长就重新当起了老师,又得负责做饭,又得负责卫生,还得负责教课。这些,她年轻时候还勉强撑得住,但她已经六十多岁了啊。”
他顿了顿,继续道:
“后来啊,一天夜里,老院长回房间休息。她这人节省惯了,晚饭又没吃,人犯晕摔倒了,磕到了床沿,趴在地上动也动不了,声音也叫不出,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当时是送到了诊所,人还有一口气。但是她的身子已经垮了,东西吃进去根本没办法吸收,全呕了出来。头上的伤口还恶化了,没有药去处理。
“当时大姐头叫我去上层区找消炎药,找静脉注射的营养液,我发誓,那绝对是我最用心的一次,但我回来的时候,诊所的隔间已经挂上了白布。
“老院长就这样走了。
“我后面听人说,她当时苏醒了一次,和大姐头单独说了一会话。老院长下葬后,大姐头就把诊所开在了孤儿院,一边给人治病,一边照顾孩子。”
桑博说到这,看向楚牧,说道:
“我问过大姐头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可以把孩子都寄养出去,不用这么劳累。你知道大姐头当时怎么和我说的吗?
“她说,这是老院长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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