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身限制的情况下,也感觉有些吃力。
此处的打斗,吸引了已经走出大殿的丹恒。
丹恒回头看了一眼,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从声音能够听出来是谁的剑。
又是那疯子!
怎么又打起来了?
这云上五骁到了现在,还真是越来越荒谬。
镜流曾对丹恒说,星穹列车也和当初的云上五骁一样。
但丹恒认为,列车组绝不会落得这么荒唐的下场。
绝不会!
丹恒不再回头,向着前面走去。
……
最终,战斗在刃挑飞镜流的眼前黑纱之后,镜流如同解开限制一般,一剑将刃钉在地上。
刃没了声息。
如果这时候楚牧用丝线去操纵刃的话,是能够操纵的。
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试过。
但这次,楚牧没有去这样做。
他不忍打扰到,刃苦苦求来的,片刻安眠。
在这一刻,刃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宁静。
直到他的胸膛猛的一起伏,他睁开了眼,活了过来。
他的表情再度变得痛苦,然后开始隐忍,直到变得阴郁。
楚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对身旁的卡芙卡说道:
“刃向艾利欧所祈求的,真的是死亡吗?”
“是这样。”卡芙卡轻缓道,“他不知为何而活,死亡对他来说就像是解脱。”
如果不是倏忽的血肉反噬了应星,那么短生种的他,早已经死去了。
对于刃来说,他活着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他最美好的记忆,是关于狐人白珩。
在最初的时候,云上五骁还未成立,狐人白珩还是游历星海的无名客。
年幼的应星,在家破人亡后,是由白珩带来仙舟。
是白珩,帮助应星在仙舟安身立命。
如果说,应星对丰饶民的仇恨,是因为丰饶民害他家破人亡。
那么,应星能够在工造司受尽长生种匠人的不看好,却一直坚持下去,直到出人头地,成为闻名仙舟的匠人——
这些,都是因为白珩。
他想向狐人大姐姐证明,她的帮助并没有白费。他想做出一番成绩,离那位无限耀眼的旅行家,近一点,再近一点。
狐人在仙舟常常被认为短寿的,但相比于真正的短生种而言,他们与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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