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从家传笔记中得知先祖的隐秘,才知道它的下落。只是宗亲王所修地宫机关复杂四处陷阱,我爷爷和我父都死在通道之中……”方多病心里一跳——如果还有两人死在通道之中,以那些人骨来算,失踪的十一人中可能有人从熙陵逃生!只听葛潘继续道:“而引诱而来的各路高手也都死在墓中,自我父死后,十几年来我对玉玺之事已经绝望,却突然得知慕容无颜和吴广的尸体竟出现在雪地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除非——除非——”他咬牙道,“除非有人进入了熙陵深处,而能全身而退!这两人死在观音门前,被石球门封闭在内,若无人启动机关,绝不可能打开。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震碎数千斤重的石球,打开鬼门将两人的尸体带了出来丢在雪地里!如果真有人能震碎那石球,那么他说不定能打开观音门!所以才……”
“所以才假冒葛潘,可惜那震碎石球的人却没有找到。”方多病惋惜的道,“其实只需打开观音门的天花板就能进去,结果大家都想开门,门却是永远都打不开的。”李莲花喃喃的道,“有一个人,说不定真能……”他突然大声问,“张青茅说一品坟里有‘观音垂泪’乃是稀世灵药,是吗?”方多病和杨秋岳都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为何他突然如此激动。葛潘点了点头,“那是熙成帝打伤芳玑,为了恢复芳玑的容貌,特地找名医配制的,就在那寒玉瓶中。”李莲花一把拾起玉瓶,打开瓶塞,方多病和杨秋岳一起探头过来——瓶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观音垂泪”的影子。李莲花没有丝毫意外之色,顿了一顿,轻叹了一声,“他果然未死。”
“谁?”方多病诧异的问。李莲花摇了摇头,“这里头已经有人进来过了,拿走了‘观音垂泪’,那门上的石板,不是偶然裂开,而是被人硬生生用掌力震松的,因为已经被人打开一次,才会让我看出有裂缝。”方多病和杨秋岳骇然失色,“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功力?”李莲花淡淡一笑,仍是摇了摇头。地上的葛潘却大声叫了起来,“笛飞声!金鸾盟教主笛飞声!除了笛飞声‘悲风白杨’之外,有谁能有这等功力?即使是四顾门主李相夷也绝不可能有震裂千斤巨石的内力修为!”方多病嗤之以鼻,“哼,胡说八道,谁不知道笛飞声早就和李相夷同归于尽,人都死了十年了。”葛潘为之一滞,“但是他说不定有传人,何况笛飞声和当年芳玑帝侍卫笛长岫都姓笛,如果他们是同宗,笛飞声自然知道观音门的入口在哪里。”李莲花却在发呆,喃喃的道,“去者日以疏,生者日已亲。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白杨多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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