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罢甘休,但我万万不能再和她在一起,所以……所以……”他看向展云飞,颤声道:“我知道我娶如玉,她一定会来,所以才……才假扮新娘杀了她……”展云飞不为所动,冷冷的道:“你若是真有良心,怎会割下你夫人的人皮,放在你心爱女子的床边?”
这一句话击中要害,魏清愁脸色一僵,方多病本来信了这男人懦弱无用,却突然醒悟这人其实比他想象的更为卑鄙无耻,“你为何要剥你老婆的皮?”魏清愁不答,狠狠的咬住了牙。傅衡阳笑道:“我来替你说吧,你无可奈何以下下策杀了刘青阳,知道杀人之后定不可能留在蕲家作女婿,所以必须尽可能找到钱和需要的毒菇,你不知道刘青阳将毒菇放在何处,但你知道她有毒菇的来源,并且那来源和她身上的绣花有关,所以你非杀她不可,杀她之后,才能取得她腹上的图案,描成寻宝图,慢慢寻找金库,又能引开蕲家的注意力,晚些发现蜡烛中的女尸,有时间尽快逃走,是也不是?”
魏清愁哼了一声,环视了几人一眼,“我不过输在……迟了一步,你们找到她的钱和蘑菇了?”方多病瞪眼,“什么钱?”魏清愁大吃一惊,叫道:“她有钱!成堆成山的金子!整整一盒子的干蘑菇!你们没有找到吗?那张人皮呢?那张人皮呢?”方多病踢了他一脚,“你疯了吗?你看到过她的金库?”魏清愁拼命点头,不住的道:“干蘑菇,很多干蘑菇……”傅衡阳道:“刘青阳是什么人?她哪里来的金库和毒菇?”魏清愁呆了半晌,突地笑了起来,“哈哈……她说她本姓王,是前朝皇帝的不知道几代孙女,她发起疯来的时候,说她是角丽谯的娘,哈哈哈哈……她和我一样疯,哈哈哈哈……”
傅衡阳微微一凛,“她说她是角丽谯的娘?”方多病和霍平川面面相觑,方多病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你是角丽谯那女妖的后爹,哈哈哈哈……”展云飞微微一晒,“她若是角丽谯亲娘,怎会身上被绣下文字,坐在‘咸日辇’中为角丽谯买命?”魏清愁恶狠狠的道:“她说角丽谯给了她一座金库,在她身上绣下这些图案,哪一日她能解开其中的秘密,她就叫她娘!鱼龙牛马帮的人曾经蒙住我们的眼睛带我们去看过那个金库,里面全是金子、金砖、翡翠、琥珀……还有蘑菇……”说到这里,他嘴角不住流出白沫,神情呆滞,喃喃念道:“蘑菇……蘑……菇……”
“角丽谯的亲娘?”傅衡阳淡淡的道,“这女人竟连亲娘都害死,真是恶毒之极,不过听魏清愁所言,若是她故意要折磨刘青阳,或许真会在‘咸日辇’中留下线索,困难的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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