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为或许与极乐塔相关。”方多病顺口道,“结果鲁方却疯了,李菲被杀,甚至王公公莫名其妙的被什么猛兽生吞了。”方则仕皱起眉头,只觉方多病言辞粗鲁,十分不妥,“鲁方几人当年沉入井中,据赵尺自言,那口井很深,但越往下约窄小,井壁上有着力落脚之处,他们沉入其中后很快浮起,踩在井壁的凹槽中,互相解开了绳子。”方多病心想这也不怎么出奇,却听方则仕道,“之后鲁方脚滑了一下,摔进了井里未再浮起,他们三人只当鲁方出了意外,赵尺自己不会水,另两人扶着赵尺慌忙从井中爬起,结果第二日却见鲁方安然无恙,在房中出现。”方多病咦了一声,“他们不知道鲁方摔到何处去了?”方则仕沉吟片刻,“在皇上面前,赵尺说的应当是实话,尚兴行与赵尺十几年未见,官职相差甚远,却也是如此说辞,想必纵有出入,也出入不大。”
“可是鲁方已经疯了,谁能知道当年他摔到了哪里去了?”方多病瞪眼,“但不管他摔到哪个洞里去,和极乐塔关系也是不大,最多说明皇宫大内地下有个窟窿。”方则仕摇了摇头,“此事蹊跷,不管鲁方当时去了哪里,他自家讳莫如深,如今既已疯了,更是无从知晓。”方多病却道,“胡说八道,不就是摔进了井里么?叫赵尺把那个井找出来,派些人下去查探,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个洞出来。”方则仕苦笑,“皇上询问赵尺两人当初那个发生怪事的井在何处,时隔多年,这两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一口井了。”方多病本想又道这还不简单,不知道哪一口井,那就每一口井都跳下去看看,这有什么难的?又看方则仕满面烦恼,他精乖的闭嘴,“爹,我走了。”
方则仕回过神来,怒道,“你要走到哪里去?”方多病道,“我还有事,爹,这些天你多找些护卫守在你身边。”方则仕咆哮道,“明日皇上就要召见你,你还想到哪里去?给我回来!”方多病头也不回,衣袖一挥,逃之夭夭,“爹我保证明日皇上要见我的时候我就见他……”方则仕七窍生烟,狂怒道,“你这逆子!我定当修书一封,让你爷爷来收拾你!”方多病远远的道,“我是你儿子,你就算‘休书一封’也休不了我……”说着已经去得远了。方则仕追到书房之外,此生未曾如此悔过自己为了读书不学武艺。
此时李莲花和卜承海还在大牢之中。
到了午饭之时,卜承海居然还留了下来,和李莲花一起吃那清粥小菜的牢饭。有人要陪坐牢,李莲花自是不介意,倒是奇怪卜承海吃这清粥小菜就像吃得惯得很,等他仔细嚼下第三块萝卜干,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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