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武,天鹅饭店818,咱们不见不散!”
奇怪,已经这么不给面子了,他怎么还如此笃定我能去?
我扬了下手,快步下了地下通道,往出站口走去。
今年五月中旬,师爷找到了我,说要找我干个活,一万块钱,摘下一个人脖子上的钥匙,复刻下来后,再将钥匙还回去。
法不轻传,技不贱卖!
这事儿疑点太多,我不置可否。
也不是小孩子,什么人会把钥匙挂在脖子上?
再说了,他们那些人什么锁打不开,还用的着钥匙?
说的越简单就越危险,不然凭什么给我一万?
还有一点很重要,雪城[摘挂]的可不止我一个,不说道上那几位赫赫有名的老贼,他金老九就是其中高手!
可他自己为什么不出手,反而拿钱找个外人?
当然了,也有一种可能,这几年他专心[练崽],身份越高,也越惜命,轻易不肯再出手。
所谓[练崽],就是把城里一些聋哑人和未成年的流浪儿豢养起来,并加以训练,唆使他们去偷东西。
金老九坐享其成。
这些小家伙即便被抓,警察也不好处理,只能放走或送去收容。
不过,没多久,他们还会跑出来重操旧业!
自己半年没回雪城了,没想到刚下车就能遇到他们,不知道是哪个环节露了行踪……
出了火车站,打了辆出租车。
十分钟后,我在市第二医院门口下了车,进了住院处又从后门出去,顺着淮河路步行往西。
二十分钟后,来到宣化街一个老旧小区。
四下观察确认没有尾巴,才进了路边一家仓买。
所谓仓买,其实就是过去的小卖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雪城的这些小卖部、食杂店、便利店和小型超市都改名叫了仓买。
我一直怀疑这个名字,是不是在仓库里买东西的意思,这样显得货品多?价格便宜?
“呦,是你呀!一晃半年多没看见了,嘎哈去了?”白白胖胖的老板娘十分热情。
我笑了笑,“出了个远门,大姐,能不能帮我找个纸箱……”
很快,纸箱里装满了火腿肠、午餐肉、面包、饼干、榨菜和黄桃罐头。
我来到了小区最后面一栋楼的楼头,把纸箱子放在雪地上。
蹲下掀开暖气管道的木头井盖,朝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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