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爷俩儿虽说没有师徒名分,但感情还在,什么事情都能掏心窝子说,你说是不是?”
我走到了门前,暗骂和你有个屁的感情!
他继续说着:“我想说的是,虽然你很少干活,可江湖上一直有你的传说……”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找父母,风风雨雨的不容易,可如果不和我们一条心,反而和那些[老花]走太近了,岂不是自己把路走绝了?”
我转身看他,“《华严经》里的有句偈:欲做诸佛龙象,先做众生马牛!猫爷可知何意?”
他茫然起来。
“老爷子,还是要多看书,少玩牌!”我毫不犹豫地拉开门,就往出走。
“晚上!”他连忙说:“晚上八点你过来!”
老家伙,真能憋!
心中窃喜,我转过头后却面无表情,“行吧,你告诉九叔一声,正好我还有个事儿要告诉他……”
说完迈步就出去了。
他喊了起来:“臭小子,老佛爷到底说啥了?”
我朝后摆了摆手,“晚上再说吧!”
老东西,忘了用我家人的消息吊着我的时候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我能为了区区两万块钱去摘张思洋的挂?
我算准了今天的结果,毕竟抹了反扒便衣好几刀,哪怕刀口细小也不深,但这事儿却可大可小。
他们肯定也在四下打听分局那边的意思,怕把事情搞大。
这个时候我送上门来,他们不可能拒绝!
为了保险,我还下了两个钩子。
一是西安老佛爷;
二是说有件事情要告诉金老九;
就不信他们不咬钩!
说到老佛爷,那是我少年时的一段经历。
1989年夏天,我17岁,年轻气盛。
在上海开往西安的138次列车上,我遇到了一伙十分猖狂的同行。
这些人像蝗虫一样,从卧铺车厢开始,一直搜刮到了尾车,数十人发觉被盗,乘警一头大汗,也是无计可施。
其中有个女人,她抱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坐在过道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她的裤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丢了整整一万块钱,那是她卖了老家的房子,给儿子看病的钱。
女人哭诉说,因为孩子的病,已经家徒四壁,丈夫又和她离了婚。
这次她是带着儿子回娘家,想再凑一些钱,就去上海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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