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能死吗?”
我嘿嘿一笑,转身出了门。
老庆和庆嫂送我到村口,我说:“庆叔,庆婶儿,回吧!”
我已经走远了。
回头看,夫妻两个人并着肩,还在挥手。
终于看不到他们了。
雨打在泥土上,溅起一层雾霭。
我放下了伞,缓缓跪在雨里,端端正正朝着小山村方向磕了三个头……
当天,我蹬上了去广州的81次火车,没想到却在广州出了事儿。
当然,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我在广州看守所关了接近一年,那是我最后一次被抓!
出来后,我去学了修表,1992年春节回的雪城。
半年后,我开了[精工修表店]。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快八年没再见过他了,也不知道这老倔头现在怎么样了。
那些过往,轻得好似一声叹息。
莫名的,有些想他了……
回到家,发现唐大脑袋已经回来了。
我进屋就骂:“我锁呢?”
这货叼着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肥厚的下巴朝柜台上努了努。
我拿起一看,还好,不是暴力性破坏。
转念又是莞尔,自己也是糊涂了,一条链锁而已,怎么可能为难住雪城道上的[飞活]翘楚!
我把钥匙扔给了他,“一会儿去市场配把钥匙,别弄的像做贼一样!”
“好嘞!”
我边脱大衣边问他:“钱收了?”
“收了!办公桌比咱家床都大,坐在后面小脸儿端端着,连句他妈客气话都没有,艹!多余给她!”他骂骂咧咧。
“和你有啥客气的?”我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上茶,“收了,咱就少份儿心思,挺好!”
他又兴奋起来,“哥,我和你说,那娘们是真他妈有钱,她公司比那家什么磐龙建筑阔气多了,办公室贼大……”
我没啥兴趣,“饿了!”
“得嘞!”他站了起来,“今儿给爷做糖醋排骨!”
“你买菜了?”
“废话!”他直撇嘴,“再不买菜,厨房耗子都不来了!”
半个小时后,一盘糖醋排骨和积菜粉上了桌,我边吃边说:“晚上你陪我出去一趟……”
他小眼睛亮了起来,“有活儿?”
“有个屁活儿!”我没好气道:“咱俩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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