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感觉不到,这时候才发现真难听。
我说去吧,早点儿回来。
四十几分钟后,女人去了卫生间,两个人才回来,大脑袋手里还拎着个黑色皮包。
皮包鼓鼓囊囊,看着可是不轻。
他把皮包放在了中铺上,又用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压上。
老疙瘩探头探脑往卫生间方向看,说:
“等了好半天!”
我明白他的意思,两个人走的时候还都空着手,如果拎着皮包回来,肯定引起怀疑。
所以直到女人起身去了卫生间,他俩才回车厢。
不得不说,这俩货说话虽然糙,办事儿却十分仔细。
唐大脑袋一屁股坐在了对面铺上,小声说:“包一样,不过牌子不对,重量差的更多!”
老疙瘩说:“没招了,我在厕所里找到了个破铁板手,又扭下了两个阀门开关,还捡了7个矿泉水瓶子,灌满了水,才好一些……”
他坐在了过道旁的折叠凳上,说为了捡几个塑料瓶子,差点和两个要饭的打起来。
我让他坐过来,压低了声音,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个人又反反复复推演了几遍,将有可能发生的变故都想到,并敲定应对方法。
那女人回来了,我们去了餐车。
路过4号车厢7号铺,我瞥了一眼,肥羊还在呼呼大睡,黑色皮包就在枕头旁边。
不过他很谨慎,一只手套在了皮包的拎手里。
两个包样式一样,这就可以了。
继续往餐车走。
前面的唐大脑袋说:“我怎么瞅那个老娘们看咱们的时候,不是好眼神呢?”
我说:“别咱们咱们的,是你俩不像好人,不包括我!”
后面的老疙瘩说:“不会吧?我觉得我打扮的还行啊……”
我停住了脚,回身看他:“兄弟,谁给你的勇气?你从来不照镜子吗?”
他一脸无辜,“我咋了?”
“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头上的鸟窝,找找里面有没有蛋,万一孵出来的话,肯定把你当成亲妈……”
唐大脑袋哈哈大笑,老疙瘩郁闷的直挠头。
我叹了口气:“找个时间,必须带你去理个寸头!”
“不行不行!”他两只手捂住了脑袋,“我这些年一直都是爆炸式,这可是我的招牌……”
我笑道:“你这爆炸式,是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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