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惊讶地看着他,异口同声道:“漂亮,这他妈多干净!”
不是假话。
老疙瘩长的不错,化上妆,准和大姑娘似的。
又洗了次头,吹风机吹干,这货捂着脑袋差点没哭出来。
理发师送我们出门,扶着门框“娇滴滴”喊:“我叫托尼,欢迎再次光临……”
我总觉得理发时,他那小眼神一直朝我飘呀飘的,吓得我赶快走。
老疙瘩在后面哭咧咧地喊:“慢点儿,贼冷,凉嗖嗖的!”
我和大脑袋哈哈大笑。
回到宾馆,拎起其中一个兜子,唐大脑袋呲牙裂嘴,“这他妈也太沉了!”
藏好那三十万,我给老疙瘩揣了一千块钱。
三个人下楼,把他俩房间退了,又把他俩送上了出租车。
我告诉司机9点53的火车,开快点儿,不然来不及了。
车走了,我在附近找银行,想回头把那三十万存上,可一家开门的都没有。
随后去逛了逛附近商场,买了双森达皮鞋、金利来的白衬衣和一套深灰色方格毛呢的杉杉西装。
最后还咬牙买了件宾奴的皮大衣。
这些全下来,足足花掉了我上万块钱,从来没有过的奢侈,甚至让我有了一点负罪感。
回宾馆后冲了个澡,琢磨起这三十万怎么处理。
思来想去,不能随身带着。
于是从床下拿出皮包,来到了卫生间。
爬上洗手台,怼开天棚上的维修口,仔细看,并没有漏水维修过的迹象。
这才把皮包塞了进去。
如果维修过,这里就不会安全。
因为漏水这事儿最头疼,一次漏,接下来就会没完没了。
只要近期没有状况,再回来取走就行了!
盖好维修口,跳下洗手台,清除了一切痕迹。
洗了洗手,蒙头大睡。
迷迷糊糊的还接了个电话。
那俩二货紧赶慢赶终于上火车了,一切顺利。
又做那个噩梦了,被外面响成片的鞭炮声惊醒,一身大汗。
望着漆黑的窗外,好半天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洗漱完毕,里里外外都换上了新衣服,把换下来的都塞进了先前那个编制袋子。
大哥大充电器缠好,揣进皮大衣的兜里。
吃完早餐,我退了房。
肥羊的那个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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