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口,半瓶啤酒下了肚儿。
她扑了过来,小母狼一样,两只手就开始解我腰带。
这时,我舌头下面的药片已经吐在了手里,一只手去抚摸她的长发时,另一只手把药片放进了兜里。
别说她正在忙活,就算一群人围观,眼睁睁瞅着,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药片吐出来。
我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去给我唱首歌吧!”
她伸手刮了我鼻子一下,笑道:“哥,你可真好玩儿,还害羞啊?好,咱先唱歌……”
起身后,她脱去了淡粉色的毛衣,拿着歌单开始点歌。
包房屋顶有两盏紫光灯管,映得她的牙白得刺眼。
我连忙把腰带系好。
很快,一首《舞女泪》伴奏响起。
投影里是个穿着泳装的美女,搔首弄姿。
她拿着麦克风扭动起来:
“一步踏错终身错,
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
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她嗓子不错,比张思洋清脆太多了,唱得也好听。
听着听着。
眼前白光一闪,有个东西朝我面部袭来……
我两根手指一夹,柔软,香气扑面。
是她上身唯一的那块布料……
“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
人格早已酒中泡……”
她边唱边晃,晃得我开始眼晕,我强迫自己分神,琢磨下一步怎么办。
一会儿她药劲儿上来以后,我就说恶心要吐,借着上厕所的工夫,去找找孙老二的办公室,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话说一般球锁,用银行卡就能挑开。
“哐!”
包间大门被人踹开了。
伴奏还在响着,可可拿着麦克风,呆愣在了那里。
一个穿着便衣的黑瘦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大声道:“警察!关掉音乐,穿好衣服!”
这一步棋,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路边那辆白色捷达车,如果不是警察,一定是孙老二的仇家!
只是对方这步棋什么时候落子,我并不知道。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跟了进来,同样穿着便衣,十分严肃。
不知道是那片药起了作用,还是后知后觉,可可突然“嗷”的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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