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和花样骗局都有。
什么残棋、中奖、割包、偷盗、抢劫、诈骗、碰瓷、勒索、卖假票、卖猪仔、飞车党、强买强卖……等等等等,每天都在无数次地循环上演着。
希望那俩二货平平安安的吧!
此时急也没办法,有劲儿没地方使。
下铺两个人叽叽喳喳说着话,让人烦躁。
对面下铺坐着个短发女人,看模样三十七八岁,细长的丹凤眼,微厚的红唇,长相只能算普通,不过身材真是不错。
如果单从后面看,一定以为是个妙龄少女。
她过来的时候,我下铺的一个中年黑胖子,主动帮她往行李架上放的皮箱。
很快,这两个人就熟络起来。
黑胖子大约四十多岁,脸和手都黝黑,一看就是常年风吹日晒,不过看他衣着打扮,经济条件可是不错。
尤其是手上,戴了两个大金戒指。
一个戒面上是“發”字,另一个是“财”字。
这才是财大气粗,和唐大脑袋的“财大器粗”是两回事儿!
“大哥,嫂子肯定漂亮吧?”
短发女人声音媚气,口音并不明显,隐约有些苏杭味道。
“漂亮啥呢,窝怂货一天跟母熊样,光知道撅钩子干活,根本奏不知道打扮自己……”
黑胖子明显想说普通话,可再努力,口音依旧明显。
“大哥,一看你就身价不菲,做什么生意的?”
听到这句话,我斜着眼往下瞥了瞥,主要看女人的手。
她不是同行!
一、那双手不对。
二、如果是荣门中人,一般不会这么搭讪。
想下手的话,只会暗中观察,肥羊越不注意自己越好。
因为言多必失,对方还记住了自己的样子。
也不是说不能搭讪。
例如太原高潜他们那伙人,最喜欢帮旅客放行李。
他们穿着打扮一向干净利落,看着就像公职人员或大老板。
只不过放上去的行李,多数都会被他们割破,里面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
窜几节车厢以后,他们会在下一站下车。
先前还一再感谢他们的旅客,等取东西时发现行李被割,人早已无影无踪,乘警来也没办法,只能告诉你以后出门多加注意。
“在村里弄了个瓦窑!”黑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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