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于是,我将这些说了一遍。
唐大脑袋问候了猫爷远近十八代亲属,包括张思洋,也被他换着花样蹂躏了好半天,过了把嘴瘾。
老疙瘩听的很欢乐。
大脑袋这个脑回路十分奇特,骂痛快了话锋一转:“哥,听你的意思,其他八个儿子,不是和龙配的?”
话题转的太快。
我差点闪着老腰,捋了捋思路,拿起了那三把钥匙,“刚才说到了张思洋那把负贝钥匙,下面说说老佛爷手里这三把。”
我指着螭吻匙说:“这个是老佛爷家护院那把,叫离吻,是龙和鱼生的,所以尾巴看着像条鱼……”
我又耍了小心眼儿。
因为个“螭”字也不认识,怕他俩笑话我,于是又念了它的偏旁。
接着往下说:
“这个是贵阳米店那把,叫蒲牢,是龙和蛤蟆生的。”
“这把“霸下”,是西安那个老太太的,是龙和乌龟生的,所以带了个龟壳子……”
唐大脑袋吸溜下鼻涕,“妈呀,这龙牙口真好,也不挑食,咋下得去手呢?”
老疙瘩嘿嘿淫笑,“和蛤蟆,还有乌龟,想想都搞笑!”
“哎?哥,你说,”大脑袋歪着头问我,一脸的求知欲,“当时龙用的是啥姿势呢?”
我真想给他一脚。
轻咳两声,“啥姿势咱就不探讨了,反正人家就是配上了,还生了崽儿!”
“别扯用不着的了,下一个目标,找到张思洋!”
老疙瘩叹了口气,“如果炸死了的话,估计那把钥匙也烧成金水儿了!”
我沉默起来,心情有些复杂。
当时大脑袋提醒过我,说那个姓张的娘们没出去……
可那时的我正在悲伤和愤怒中,丝毫没去顾忌她,甚至想的是炸死她才好,让她算计自己!
可为什么过后想起来,会有那么一点点儿不舒服呢?
是心疼她吗?
应该不是,如果说心疼,更心疼她脖子那把钥匙。
可如果不是心疼,那是什么呢?
可怜?
或可悲?
又或是可惜?
不知道,说不清楚。
不再去想这些,和他俩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手里有了三把“龙子钥匙”,第四把“负屃匙”也有眉目。
还剩下囚牛匙、睚眦匙、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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