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响着他爸的哭声,一个拐角,却是咫尺天涯。
唐大脑袋上前帮老疙瘩擦了擦脸,“走,咱回家!”
夜里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旁边的唐大脑袋呼噜震天,老疙瘩在外面沙发上睡的。
第二天清晨。
我又被那个噩梦惊醒,一身大汗,湿透了床单。
起来才发现,这两个人买回了豆腐脑和油条,正等着自己开饭。
上午,我和老疙瘩的事情都十分顺利。
下午我们去了趟道外文化馆,把户口给杨旭送了过去。
老疙瘩没见他,放在了门卫。
晚上回家,刚拉开门,一道黄线窜了出去。
我连忙往出追,就见那条小狗蹲着了台阶下,哗哗尿个不停。
看来这是一天没拉没尿。
这么小竟然就如此懂事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尿的挺顺畅,大便却犯了难,它明显使出了全身力气,差点没坐地上,可就是拉不出来。
我没养过狗,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二十几分钟以后,终于听到了“吧嗒”声,凑过去看。
还以为拉出来的是石头子。
明白了,这是昨天骨头吃多了。
我以为它那个小乳牙没那么厉害,么想到大骨棒两头的软骨都被它啃下来了。
这点出息,看来得少给它啃大骨头,不消化呀!
回屋后。
那俩货夸了起来,说小家伙真牛逼,一丁点没尿屋里,又说得给它起个名字。
想来想去,我记得八十年代初有部电影叫《赛虎》,说就叫赛虎吧!
他俩直撇嘴,说叫这个名字的狗至少得有上百万条,太俗了。
我直挠脑袋,憋了个脸红脖子粗。
最后拍板说叫虎子,这俩人刚要再笑话我,被我一顿臭骂,捏着鼻子认了。
我开始喊小黄狗虎子,它朝我只摇尾巴,看来挺满意。
第二天上午。
三个人化好妆,如法炮制,去了趟雪城福利院。
后来每次想起来都想笑。
陈院长往出送我们时,粗腰弯成了90度。
起来后,几根支援到中央的头发散乱下来,遮挡住了眼睛。
他越往上抚,越不听他的话。
上车以后,唐大脑袋笑成了猪叫。
我也笑了,又有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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