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扶住了他。
随后就是一惊,就见他肩膀鲜红一片,这一枪打在了他身上。
回头去看。
是昨晚给宁蕾敬酒的那个脏孩儿,他捡起了一把五连发。
应该是在瞄准我的时候,大脑袋撞了过来,我下意识一躲,这一枪才打在了他肩膀上。
宁蕾红了眼,却被刘立凯死死扯住了。
我眼睛也红了,扬起手,又一把手术刀飞了出去。
嗖!
这一刀,正正好好插在了脏孩儿脑门上,一多半都插了进去。
那把五连发掉在了雪地上。
噗通!
他仰面跌倒,溅起好大一片雪花。
还有三个人没被打倒,见到这个情形都是一惊,愣在了那里。
这时。
味儿哇——味儿哇——
警察来了!
我看向了大头,他嘴角还带着一丝血,点了点头。
明白了,这是早上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他给林局长打了电话。
别看昨晚他十分肯定不会遭到报复,可还是上了个保险,提前联系林局长。
这假道士虽说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可这份心思却十分缜密。
八辆蓝白相间的桑塔纳闪着警灯,将我们全部围住。
宁蕾飞奔过来,掺着唐大脑袋焦急地问:“亮哥,你咋样?”
“没事儿,离心脏远着呢!”他满不在乎地笑了。
对方所有人被压上了警车。
毕竟死了一个人,这回是走不了了。
唐大脑袋被送去了医院,我被关进了市局一楼的一间问询室里。
这事儿简单,实话实说就行。
审我的两个人虽然冷着脸,但还算客气。
虽然有人死了,可毕竟是正当防卫。
再有大头的关系,这些人又是市局早就列入侦查的犯罪团伙,我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事儿。
不出所料。
两个小时以后,又签署了一些口供文件,我走出了问询室。
大头和冷强都在。
我把擦手指上红印尼的纸巾,随手扔进了走廊的痰盂里。
“走,去医院!”我说。
唐大脑袋已经出了手术室,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宁蕾和刘立凯见我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怎么样?”
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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