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奏响了起来,我发现好几个女孩儿直扭屁股,就像下面坐了钉子一样。
周疯子挺开心,又说了几句:
“感谢覃总给我这个机会,至今为止,还是第一次这么多观众听我唱歌……”
我真想问问,以前那些人是都提前跑了?
还是被您老人家唱得口吐白沫?
覃总在笑,可明显比哭都难看。
我相信他肯定十分后悔,刚才周疯子才唱几句,他就起身把房门关严了。
这点儿小心眼儿,明显是怕把其他客人唱跑了。
“跟着感觉走,让它带着我,
梦想的事哪里都会有噢~~~~~~”
他终于“噢噢”完了,我额头的汗都滴在了膝盖上。
左右看看,十个女孩脸色一个比一个白,我深度怀疑是不是受了内伤。
啪啪啪!
覃总第一个鼓起掌来,我连忙跟上。
其他女孩儿这才反应过来,也都跟着鼓掌。
“谢谢,太谢谢了,难得今天各位这么喜欢,我再给大家……”
不等他说完,覃总三步并做两步,慌忙窜上了小舞台,“周总,周总,我还有点事儿想和您说说……”
周疯子的麦克风被覃总抢走了,一脸失望地被请回了沙发上。
我看到至少有两个女孩儿在拍胸口。
瞥了一眼身边的韩伊云,她明显想笑,见我瞅她,又连忙低下了头。
她的肩膀一动一动。
遗憾的是不太熟,否则我一定劝她:可别憋坏了,要不出去笑完再回来?
那边两个人刚坐下,就见房门咧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双眼睛。
随后,门开了。
七哥、小马哥、张建军、赵埋汰、朴满囤、张学军、陈六指和大头八个人都回来了。
走得齐刷刷的。
先前周疯子第一嗓子吼出来,我就明白他们为啥都跑了。
我怼了一下小马哥,趴他耳边说:“马哥,你们太不讲究了吧?”
他憋着笑,也不说话。
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放了一首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缓缓治愈着我们受伤的心灵。
覃总又陪了一会儿,就起身恕罪告辞,说去招待一下其他客人。
我觉得他是不敢再待了,要出去躲躲。
大伙都客气着起身相送,他推着不让送,看着都坐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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