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幼丧父,每天又生活在杀父仇人身边,心眼儿少的,活不到现在……”
我不由黯然,这是实话。
想不到眼前这位如此冷漠的性子,却又是如此认亲,心思也这么细腻。
“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他说。
“您说!”
“不要去找什么宝藏,把手里的钥匙都融掉……”
我笑道:“给您做副大金牙?”
他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都看来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如此开心大笑的时候太少,所有人都面露惊讶。
他笑出了眼泪,用手背擦了擦。
“不说了,不说了!”他摆了摆手,“年纪大了,就爱絮叨,找与不找,都是你们的自由,或许也是个奔头儿,注意安全就好……”
我帮他点了根烟,“哥,谢谢!”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他抽了口烟,眉心显出一个深深地“川”字纹,“什么大不易?”
“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对对对!这大京城,啥叽霸玩意儿都贵,住着不容易,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儿了,和哥吱声儿!”
我有些感动。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鼻子、眼眶都有些发酸。
想不到他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还能说出这么暖心的话。
“哥,走一个!”
“好,痛快!”
喝到半夜,一箱12瓶茅台,都见了底儿。
我不是心疼钱,问题这也太能喝了!
唐大脑袋和老疙瘩、大头、老嫖、赵埋汰、陈六指,六个人跑出去吐了好几次。
白瞎这酒和菜了。
造孽呀!
我还好,虽说胃也直翻腾,只要不看着他们吐,应该吐不出来。
“武爷……”周疯子喊我。
我连忙摆手,“周、周大哥,您可千万别这么叫……”
看来周疯子再能喝,肯定也会多,不然咋这么喊我?
他呵呵直笑:“武爷就是武爷,我不过是提前叫而已,来,咱兄弟再走一个!”
这番话把我整的更迷糊了,什么叫“提前叫?”
话说去年在盛京,段老鬼那些人就已经这么喊了。
虽然自己许久没再蹬大轮,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