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上,看着宽大如船的车屁股走远。
老疙瘩感慨道:“刘老师是好人!”
周末,我备上了一份厚重的拜师礼,和刘立凯去了他老师家。
他的老师叫庄周,就在方砖厂胡同住,俩个人步行没一会儿就到了。
这是个独门小院。
院子里郁郁葱葱,都是绿植。
“师娘,这是小武,我好朋友!”刘立凯给开门的老太太介绍我。
我手上拎着东西,躬身行礼,“阿姨,您好,我叫武爱国。”
老太太慈眉善目,七十左右,却是满头黑发。
“快进屋,快进屋……”她十分热情,“这大小伙子,真精神!”
“阿姨,第一次登门,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这孩子,太客气了!”
老太太并没有过多客气,伸手接了过去。
纸袋里是两瓶1985年的茅台,还有两条软中华,另外还有一个厚厚的红包,里面是两万块钱。
这位业内著名专家的家,并没有想象中奢侈豪华。
平房看着有年头了,多说六十平,窗明几亮,书房博古架上都一尘不染。
刘立凯带着我走进书房。
窗下的长条实木书案前,一个老人站在那里奋笔疾书。
我俩走了过去。
刘立凯没说话,两个人静静地看他写字。
惭愧,这应该是狂草吧?
龙飞凤舞!
墨都快甩我脸蛋子上了,一个字都不认识……
字看不懂,看看人吧!
侧着脸看,老爷子和老太太年纪差不多,个子多说一米七,白净,干瘦,鼻子高挺,年轻时一定挺精神的。
写完了,庄周拿起条案上一方印,沾了沾红色的印尼,印在了纸上。
我看了看印章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啪啪啪!
刘立凯鼓起掌来,赞道:“老师这字,已经脱离了宋徽宗《草书千字文》的框架,更有怀素神韵!随心所欲,迅疾威猛!整篇作品的气蕴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就算……”
不等他夸完,庄周扭过头,“你小子嘴怎么了?抹了蜜一样!”
刘立凯嘿嘿直笑。
“我这两下子什么样,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胡闹!哪里还有一点的为人师表?!”
庄周十分严厉,可看得出来,刘立凯并不害怕,扭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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