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非常仔细,三个人里面,焦登周功夫最差。
可这个最差,也是相对宁蕾和胡小凡而言。
所以,虎子得留下来!
他和大头两个人在,起码能应付一阵子,不至于被抄了后路!
上车时,张思洋用力抱了我一下,柔声说:“等你回来!”
我没说话,微微用力,挣脱开了。
我注意到,她眼里的光似乎暗淡了一下。
后视镜里。
她穿着一身火红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垂手站在土路旁,一直看着我们的车走远,像块旺夫石,一动不动。
她变了!
不再是那个高冷、跋扈,满是心机的女人。
这种变化是不知不觉的。
甚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都没有察觉到。
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可从心里开始抗拒。
因为赤须子曾经说过:有此命格之人,孤辰寡宿,克父、克母、克妻、克子……
张思洋,离我远点儿吧!
我和冷强在杰钦朗拉嘎布雪山下,整整等了一天,也没见唐大脑袋的影子。
“武爷回去吧!”他说。
我明白,就算想上山,天黑后也上不去。
我拿出了唢呐,朝着大雪山吹了一曲电视剧《武松》里的唢呐曲《一枝花》。
唢呐声悲怆嘹亮,相信唐大脑袋肯定能听见……
第二天,我俩带足了设备,开始第二次攀登杰钦朗拉嘎布大雪山!
都说轻车熟路,可用在大雪山上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个人站到丹珠寺山门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只比第一次提前了两个小时。
和上一次来一样,只有那个老喇嘛在扫地,一下又一下,清扫着干干净净的石板路。
抬起头,望着头上那三个古朴的大字,我胸中火气开始沸腾。
冷强问:“找谁?”
我没说话,迈过高高的门槛。
正前方就是主殿,我手往后面登山包上一伸,将唢呐拿了出来。
还是那首《大出殡》!
今天如果不放大脑袋,这首曲子就送给这些喇嘛了!
冷强站在一旁直抽牙花子。
唢呐声悲凉嘹亮,在两座大雪山之间回荡着……
扫地的老喇嘛停下了手里的活,拄着掃把看着我,看样子对我手里的唢呐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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