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抵在了光头的喉咙上,他像被点穴了一样,举着酒瓶子僵在了那里。
我缓缓看向了他,咧嘴一笑:“动?我就割开你的喉咙,鲜血会像箭一样窜出来,把这一桌子菜都染成紫红色……”
这番话,我是笑着说的,可声音却有着一股透骨的寒冷。
冷得让所有人都会觉得,我下一秒就会划下去!
鸦雀无声!
“我们走!”
韩铭咬牙切齿地扔下了三个字。
被我用刀抵住喉咙的小子缓缓往后退,见我没有动,如获大赦,赶紧跟上他们。
走到门口,韩铭又回过头,扔下了一句狠话:“有种就等着我们,谁走谁他妈就是大姑娘养的!”
我冷眼看着他。
真有意思,还不让我们走,这是要摇人去了?小孩打架吗?
石珊说:“准会长大人,别忘了把账结了!”
六个人走了,摔的房门砰砰作响。
很快,其他人也都纷纷告辞,一个个像躲瘟神一样。
只有先前开玩笑的中年胖子和谢顶男停下了脚,“石总,快走吧!现在的小韩可不是八年前了……”
很快,包房里就剩下了我俩。
看着这一桌子的残羹剩菜,我不由苦笑,可惜了,自己一口菜没吃,一口酒没喝。
“小武兄弟,”石珊看着我,“谢谢你刚才救了我,那几下也确实够猛,可你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
她叹了口气,“韩铭,你惹不起!”
我拿出了一盒红梅,最近抽烟有点儿乱套,长时间抽软中华,有时候就特别想抽红梅。
她伸了伸手。
我抽出一根,又帮她点燃。
“你走吧!”她深深吸了一口烟,“听姐的,快走!我来想办法!”
我说:“石姐和我说说,这小子什么势力,怎么就惹不起了?”
她急了,“让你走就走得了,墨迹啥呀?你说你要车车没有,浑身上下的衣服连个牌子也没有,抽的还是红梅,拿什么和他们比?”
红梅是不假。
可我有车好不好?
哦,对了,今天太懒,没开车。
我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是套湖蓝色的中式半袖套装,是张思洋给买的。
因为是丝绸面料,又是纯手工缝制,记得当时的价格是九千多。
能买三双她那双掉鞋跟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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