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他头发有点儿长,有些自来卷,一双眉毛很浓。
南城,杜云坡。
我笑呵呵迎了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远远就伸出了手:“崽儿哥!”
“武爷!”他哈哈大笑。
两个人握在了一起。
马三喊了声杜哥。
杜云坡环顾一圈,笑笑说:“人不少,看来我老杜真是老了,一个都不认识!”
钱老六汗就下来了。
峰哥和刚挨了三酒瓶子的苟哥更不敢上前。
会所的黎老板没了刚才了嚣张,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老杜,你怎么来了?”
杜云坡说:“黎老板,都说当年你在日本扛活的时候,混过山口组,怎么着?这是把总部搬京城来了?”
黎老板涨红了脸,连连摆手,“那能呢,玩笑,都是朋友……”
“好!”杜云坡一拍巴掌,“说到朋友,这位武爷,是我老杜的小老弟,听说受了点儿委屈,谁说说吧!”
说完,一双眼睛扫了过去,这些人都低下了头。
石珊在后面扯我。
“你、你到底是谁呀?”她问我。
“我是我呗,石姐司机呀!”我开着玩笑。
她缓缓摇头,自言自语道:“别逗姐了,满京城打听打听,敢叫杜云坡崽儿哥的,能有几个人?”
我不由一怔,这才想起马三刚才喊他杜哥。
可当初认识的时候,杜云坡搂着我,一再让我喊他崽儿哥。
还有闫京他们几个,也都喊他杜崽儿,我那里知道有什么忌讳?
钱老六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杜老大,事、事情是这样的……”
他结结巴巴解释起来,和我猜测的基本一致。
刚说完,门外又走进来五个人。
打头的正是闫京,后面是菜市口的杜四儿,丰台的崔志广,厂桥的边作军和开金矿的李宝敏。
估计闫京和他们通了电话,所以才一起进来。
再看门外那些小罗喽,一个个早就低眉顺气不敢看了。
噗!
被砸脑袋的苟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脸煞白煞白的,连淌下来的两行血都忘了擦。
我挨个叫人。
几位大哥也是真给面子,纷纷微笑拱手,喊着武爷。
大头曾经和我聊过,就江湖地位来说,这些人里面,厂桥的边作君资格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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